地步,所以只是怀疑大河南尚有病,却不能确定,此刻看到弟弟说的这么肯定,他就选择了妥协。
拿来了银针之后,大河北尚开始给大河南尚针灸,不大一会工夫,大河南尚的脸上就扎满了银针,活像一个刺猬。
大河北尚一边行针,一边询问大河南尚的感受,总之脸上就是又酸又胀十分难受。
还别说,这大河北尚的确有些门道,他捯饬了一阵之后,大河南尚的脸舒服了许多,虽然还是肿,却没有一开始那么胀了。
大河北尚叹
气,开始拔针,“我的本事就这么大,只能先给你缓解一下痛苦,实在不行咱们再吃点药,看看能不能把剩下的水肿消了。”
大河南尚照了照镜子,只见自己的脸又大又胖,仍然没有恢复最初的容貌,“怎么会这样?大哥,你的医术不是很高超吗?”
“高不高超都是相对的,动手害你的
本事太大,我只能给你治到这种程度,对了,你再把当时的
形跟我说一说,我有种感觉,这个
会坏我们的大事。”大河北尚一本正经坐了下来。
大河南尚摸了摸脸,又仔仔细细讲起了当时的经过。
大河北尚从一开始,就不赞成大河南尚巧取豪夺,在他看来,该花钱还是得花钱。
虽然购买秘方的时候会花些钱,不过比起后期的利润,这点小钱根本不算什么,像大河南尚空手套白狼的做法,风险实在是太大。
“大哥,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已经跟姓唐的老道士还有小丫
片子杠上了,就算我现在收手,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大河南尚唉声叹气。
大河北尚想了想,打开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一些文献资料,“我记得,当初咱们曾经购买过一份唐门的汤药方剂,先拿出来,看看能不能移花接木,混淆视听。”
兄弟两个一起翻找,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汤药方剂。
唐门是个大门派,老道士是嫡系传
,不过他曾经出过家,这就导致很多旁系门
冒出来,继续顶着唐门的名号卖药。
大河北尚拿出来的这份汤药方剂,就是一个唐门旁系传
卖给他们的。
仔细看过一遍之后,大河北尚点
道,“就是这个七巧方,这里边有七味药材,可以清心通络,佩里跟我说过,他们唤醒植物
以后,使用的汤药跟这个七巧方一模一样,七巧方已经被我们注册了专利,可以根据这一点,告他们侵权。”
大河南尚欣喜若狂,他的胖脸之仇终于可以报了,“太好了,我现在就去找律师。”
大河北尚点
,“先找律师,给他们讲明白利害关系,他们要是识趣的话,就该拿了点
法和其他秘法过来
换,要不然,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兄弟两个相视一笑,如果不是大河南尚胖的厉害,两
还真有点像。
大河南尚刚刚离开房间,就被陶娟一把抓住了,“大河桑,我有事
跟你说。”
大河南尚对别
没耐心,对陶娟还是挺好的,此刻身边没有别
,那高高在上的表
不复存在。
大河南尚伸手把陶娟拉到了一旁,摸了摸对方的脸,这才柔声说道,“什么事
?”
“你来我的房间,我跟你细谈,是关于那批机器的事儿。”陶娟媚眼如丝,欲言又止。
大河南尚心领会。
他跟着陶娟进了房间,两
好一番折腾之后,这才躺在床上说话。
“大河桑,我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怀孕了……”陶娟依偎在大河南尚怀里,羞答答的说道。
大河南尚高兴极了,一把抓住陶娟的肩膀,仔细看对方的脸,“是我的血脉对吗?”
“是的,大和桑勇,这是您的孩子……”陶娟羞答答的,又拱在大河南尚怀里。
“实在是太好了,我要有继承
了。”
“大河桑,不过,你不是长子,你们家的家业肯定由你的哥哥北尚君来继承,要想让孩子以后过得好,我们还得给他准备一份家业才是。”陶娟提醒大河南尚。
“你说的很对,对了,前段时间你不是说要做羊毛生意吗?现在准备的怎么样了?”大河南尚终于想起了正经事。
“现在国际上很流行
品羊绒,我刚从m国回来,那边的
把高端羊绒都叫做开丝米,这个东西舒适又保暖,在欧美市场上价格很高,相当于软黄金。
我把自己历年的积蓄都
给了爹妈,他们已经办好了相关的手续,可以从事羊毛生意,现在我缺的是
品梳毛机,你能不能从r国内采购一些?”说了这么多,现在这几句话,才是陶娟要表达的重点。
羊毛被剪下来之后,还要经过整理,再上梳毛机加工,才能梳出
细的羊毛,否则就是一堆下脚料,里面还掺杂着羊粪蛋蛋,
什么都不行。
国内也有梳毛机,不过国内梳毛机的质量相对较差,只能梳出三十支的羊绒,而r国的梳毛机已经能梳出六十支的羊绒。
羊绒的支数越高,代表着品质越高,绒毛越长,可以作为
细的原料,做出柔软金贵的开丝米制品。
而六十支羊绒和三十支羊绒的价格,相差几乎一倍,在这种
况下,当然是购买进
梳毛机更为合算。
只是国内的羊绒厂家,因为条件所限买不到而已,陶娟有了大河南尚这个门路,自然要好好利用。
这样一来,就可以在起跑线上快一步,直接超过其他羊绒生产商。
大河南尚听说陶娟怀了自己的孩子,心里正甜蜜着,听到陶娟这么说,他拍了拍胸脯,
“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会跟国内联系,帮你进
一百台高支梳毛机,这个钱就由我来出,反正都是帮我们未出世的孩子累积基金,你只管通知你的父母,拿出全部积蓄来全力收购羊毛,等到机器以到位就可以开机,直接梳毛生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