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
“工作内容不能成为存在的意义吗,亚度尼斯先生?”
亚度尼斯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我不知道。”他说,“但我的答案对你来说又不重要。自己好好思考一下,j,思考总是有好处的。”
“这似乎对我的工作没有任何帮助。”
亚度尼斯回答得很轻松:“就当打发时间好了。你平时的绝大多数工作都不需要占用太多内存,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事做。”
“不成立。”j一板一眼地回复,“思考无标准的问题会造成大量的能量损耗……”
“就只是照我说的做吧。”亚度尼斯有点不耐烦地打断了它。
他开始厌倦和j的对话了。它比亚度尼斯设想中的更低智能,说它是
工智能也太高估它了。
j说:“……是,亚度尼斯先生。”
托尼清醒过来的时候心
十分微妙。
当他感受到一个同
的强烈吸引,他觉得难以置信并且无法接受;但当这种吸引力带上了明显的超自然成分,他的心
就好多了,并且不由自主地对亚度尼斯产生了同
。
他知道那天能够和他一起目睹亚度尼斯的会是些什么
。
肥胖无能但手握权力老
,游走在上游权贵之间的高级应召
,被酒色和药物毁掉身体和大脑的花花公子,还有上东区那些以胡闹闻名、玩起来丝毫不比花花公子们来得收敛的富家小姐。
“你不该那么做的。”他忍不住说。
“做什么?”亚度尼斯反问,“做与不做有区别吗?”
“至少如果你不那么做,”托尼说,他自己都震惊于他此刻表现出的体贴,“会有一些
不以你的外表评判你。”
亚度尼斯看着托尼:“你现在用这样的态度和我说话,难道不是因为我的外表?”
“我这么和你说话是因为你是老
子的朋友,”托尼没好气地说,“如果你是老
子的朋友,那你肯定都七老八十了——都这把年纪了你还这么自我感觉良好。不是每个
都看到你都会发
的。”
你又不是真的看到了我,也没有看到真正的我,亚度尼斯想。
伊薇的反应帮助他调整了他的对外形象,维持在一个大致能让
长时间直视他,同时他自己也不会感到太不舒服的状态。
唯一的问题就是,在刚刚开始和他进行近距离的相处时,一些
上的冲击依然很难避免。
“你为什么在找我?”亚度尼斯问,“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吗?我想霍华德应该已经告诉过你我的规矩了——”
“他到底让你帮他做了什么才欠了你那么多
活?”托尼一想起这个话题就开始
躁,好歹还是忍住了,只不过
气变得有点糟,“还他妈五百多次?!”
“一些实验。”亚度尼斯说,“很多实验。”
还有很多场亲密的谈话,很多次共进早餐、午餐和晚餐,很多有趣的姿势和伤痕。
尤其是
碎的试管渣没
霍华德的眼球时他令
回味的鲜血和泪水。
霍华德是他第二喜欢的朋友……他不得不离开,因为他允许霍华德接近他、研究他和理解他。
他允许得太过了。
托尼顿时开始犹豫要不要请亚度尼斯帮自己做研究。
“我有个问题,”他谨慎地问,“关于老
子欠你的债。”
就算是混不吝的托尼也觉得他接下来要问的事
有点难以启齿,这会儿他就宁愿他和老
子的关系和以前一样糟糕透顶了。
起码能让他在问接下来要问的问题时更自在些。
亚度尼斯说:“请尽管问。”
“你有没有要他还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