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眉望着他,歪
道,“真的吗?”
原来这句话也没那么难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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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之后,他心中竟释然了不少。
付玉宵嗓音艰涩,“嗯。”
秦如眉这才展颜而笑,眉眼流淌出融融笑意,勾住他的脖颈,探身在他脸上亲了一
,飞快缩回去,似娇似怯地看着他。
付玉宵一怔。
他似有些难以置信,连呼吸都急促不少,目光落在她脸上。映
眼帘的是
子如春水般娇美动
的
颊,小灵动的眼宛如小鹿,又隐约泛着一丝朦胧。
纯真的。
一举一动都带着不自知的娇怯。
本就濒临崩溃、苦苦维持的理智终于崩塌,甘愿拜在心
之
的罗裙下,任她使唤摆布。
付玉宵闭上眼睛,汗水自他的额
沁出,再滴落,砸在她的肩
。
连汗水都是滚烫的。
她被那温度灼得瑟缩了下,蹙眉看着他。
他怎么了?
为什么看起来这么难受?
付玉宵低声道,“阿眉。”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唤她。
秦如眉却摇
,望着他,“我不叫阿眉,你在叫谁?你不是我夫君吗……为什么叫别的
。”
付玉宵动作一顿,看着她的眼里多了几分质疑。
他知道她失去了记忆,心智纯净如同白纸,只会记得自己心底最
的印象。
可…她说她不叫秦如眉?
怎么可能?
他查过她的底细,秦双翎是假名,秦如眉才是她的真名。
难道此药还有紊
记忆的效果么?可她初见他时,如此清晰地害怕他,看来她确实很恨他。
他不知是要感谢对她下药的
,还是痛恨对她下药的
。
但幸好,在她失去记忆,即将要落在其他男
手里时,他刚好来得及把她抢了回来。『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罢了,失去了记忆也好。
以后就都别跑了,乖乖留在他身边,哪都别去了。
付玉宵低声道,“那我叫你什么?”
她眨着懵懂的眼睛,“我叫双翎。”
这句的语气竟和她从前那句一模一样,娇嗔温软。
他道,“好,双翎。”
鼻尖充盈着她身上的馨香,感受着她柔软丰盈的身体,他再抑制不住呼吸,哑声道,“帮帮我,好不好?”
秦如眉歪
,眉眼泛起一丝迷惘,“我要怎么帮你?”
他说了什么,她依着他的话照做了,见他褪下衣物,又有些怯意,“你要做什么?”
“做夫妻间的事
。”
她疑惑道,“什么是夫妻间的事
?”
在她想要退缩之前,付玉宵俯身吻住她,制止了她所有动作,“我告诉你。”
*
秦如眉一直掉眼泪,终于,她攥着衣袖,
颊浮着还未散去的薄红,满脸是泪,从他身边离开。
“我不要你了……”她蜷缩在床脚,啪嗒往下掉眼泪。
是过分了。她懵懵懂懂,像是推拒,一举一动都是邀约,他本在克制,却也逐渐沦陷。
她后来哭,他虽然有一丝心疼。但她这般娇嗔依赖的
态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几乎如获至宝,便始终没放开她,即便她咬他也无用。
“你不是我夫君。”
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付玉宵动作一顿,心中愠怒就要升起,却听她委屈的下一句,“夫君不会让娘子哭的。”
在她的印象里,夫君应当呵护自己的娘子,连她掉一滴眼泪都舍不得。
可这个
听见她哭,一点都不管,甚至她越哭,他还……
她很难受。
付玉宵沉默片刻,道,“夫君是不会让娘子哭,但是在床榻上例外。”
她嗔恼道,“你骗
。”
“我不骗
。”
他说得笃定,这回
到秦如眉陷
迷茫,她也和他一样,出了很多汗,额边发丝悉数贴在泛着红晕的脸颊上,呼吸轻颤,可
怜
的模样。
付玉宵低声道,“你方才不是也很舒服吗?”
秦如眉蹙眉,居然当真开始思索。
好像有一点,但是她很害怕,没感觉到。
反正以后她都不要和他做这种事
了,即便他们是夫妻也不行。
付玉宵不知她心中所想,见她乖顺,把她抱过来。
秦如眉吓了一跳,小脸煞白,慌
道,“你做什么。”
“你身上湿透了,我带你沐浴。”
她为难地纠着眉
,“不要,我走不动。”
他不甚在意,“我抱你去。”
她被他拦腰抱起,见他动作熟练,心中对他的疑惑消了不少,试探地把
靠在他的胸膛上,“你以前也这么抱我去沐浴吗?”
“嗯。”
她蹙眉,“那我每一次都这么惨。”
“没有。”
“我很不舒服。”她存心和他对着
,忿忿道。
付玉宵抱着她进了湢室,“那下次让你舒服点。”
什么,还有下次?
秦如眉煞白了小脸,“不要下次。”
她害怕起来,挣扎着要下去,付玉宵也不强迫她,任由她挣脱。
她终于落到地上,却因为腿脚没力气,摔跌在地,疼痛传来,秦如眉痛吟一声,眼眶红了。她心中惶惶无依,抬
想要找到依靠,却只撞上他平淡无波的视线。
他就这样冷眼看着她。任由她摔到地上,却不伸手扶她。
“王八蛋…”她委屈地抹眼泪。
付玉宵淡淡道,“不是不愿意让我抱你吗?”
既然她这样抗拒他的触碰,要离开他,那他就让她这么做。
等她疼了,痛了,难受了,她就明白不该离开他。
秦如眉闻言,果然蹙眉,眼睫低垂,在眼下遮出一片
影,娇怜面庞尽是无措,明显被他这种做法激得生了后悔。
“现在要我抱你吗?”
他淡漠的视线攫着她的侧脸。
她不作声,他却明白了她的意思,弯腰将她抱起,放进温热的水中。
他的动作很温柔,只不过,当他略显粗砺的指腹摩擦过她娇
的皮肤时,激起她一阵战栗。
“你出去……不要你在这里。”
秦如眉忽然低低道。
不知为何,她有些害怕,他不说话的时候,周身浮动着一种无声的压迫感,让
窥探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付玉宵扫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我让禾谷进来伺候你。”
说着,他便转身绕过屏风出去了。
湢室里很快空空
,宁寂无声,
秋的风从窗缝里漏进来,凉意侵袭身体,刹那间,秦如眉心中惶惶,她像一只被抛弃在陌生地方的幼兽,而身边唯一一个可以信任的
离开了。
她扶着浴桶,想要叫住他。可才张
,却蓦然愣住。
他叫什么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