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通常都是被用来献祭的,就好像我三叔和小河村那样。
“那你让我跟你做朋友,是要献祭我吗?”
“我献不动。其实你是一直有
罩着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一直有
罩着?
真的吗?回忆了半天,我都没想起自己经历过什么戒指里有老爷爷之类的事
。
我没有去问她到底有谁罩着我,甚至没有再提我和杜家的事
。
接下来就只是一些朋友间的家长里短。
这顿饭真的很丰盛,四荤八素两个汤。
李沐清吃得很开心……最起码看起来很开心。
临别的时候,李沐清把一个文件袋
给了我。
她说朋友一场,这是她能为朋友做的最后事
了。
好歹是当老师的,在教育系统里还有些熟
。
离我家最近的小学是东风小学,念完了可以直升师大附中。
她给默默办了一份
学手续,我只要拿着去找校长就好了,上下关系什么的她都已经打点好了。
是啊,默默也该上学了,以后我家就有俩
学生了。
生而为杜家的
,真的是一种悲哀。
李沐清这样漂亮又和学生亲近的老师死了,学生们会伤心的吧。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