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成
隶使唤了。
“知道了,滚吧。”
她没好气地冲着木盒说道。
木盒朝虚空一跳,就不见了。
血稚站在原地咬了咬牙。
该死。
到底要怎么获得自由?
必须尽快想出来一个主意,让那个小子被自己救一次。
她正暗自琢磨,忽然心有所感,抬
朝街道对面望去。
只见四周的
全都不见了。
街道对面站着一名穿着燕尾服的优雅男子,身边还跟着一颗漂浮的
颅。
“禁忌的物种……你为什么来这里?”
男
问道。
血稚眉
跳了跳,站在原地恭敬行礼道:
“公爵大
,我将代表我家主
达维尔,暂时配合您的行动,直到明天早上。”
“啊……我能搞到修普诺斯的
颅当仆从,已经觉得很有派
了,想不到达维尔也搞到了一个了不起的东西当仆从。”
渊男爵感兴趣地说道。
血稚攥紧拳
,尖利的指甲刺
手掌。
他说……
了不起的东西。
见鬼。
若不是打不赢他,自己一定要活撕了他!
“现在其实也没什么事,你可以去城中最高的大厦顶楼等着,如果有事我会吩咐。”
渊公爵懒洋洋地说。
“是,您的意志一定会得到执行。”血稚恭声道。
她转身朝那座大厦走去。
渊公爵站在原地想了数息,忽然又开
道:
“我的意志一定会得到执行么?”
——还不算太笨!
血稚转过身,微笑道:“当然,这是我家大
的命令。”
“那么,告诉我,达维尔的那条龙怎么样了。”
渊公爵道。
“这需要一点报酬,公爵阁下。”血稚道。
“你是达维尔的手下,却想找我要报酬,只为了出卖他?”
渊公爵道。
“您有自己关心的利益,不必在乎我的想法,不是吗?”血稚道。
渊公爵冷笑着打了个响指。
虚空顿时浮现出重重光影,凝聚成刚才的场景,把两
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这就是背叛的证据了。
渊公爵的双童化作彻底的黑色,嘴
里却吐出血色的长舌,狞笑道:
“说吧,那条龙到底怎么样了——如果不说,我先杀了你,再把你的尸体给你主
。”
血稚僵住。
——怎么会变成这样?
对方明明可以从自己这里
换到
报,只用支付一点小小的报酬,比如给自己制造一个机会救武小德。
可是对方选择
自己说。
“非常遗憾,您这样的态度我不会说的。”血稚道。
“背叛主
的垃圾,你勾起了我的杀戮欲望,现在去死吧。”
渊公爵道。
世界突然化作浑浊的漆黑之色。
一切都无法被感知。
血稚只觉得脖颈一疼,然后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下一瞬。
世界又恢复正常。
她看到自己的尸体倒在地上,而自己正被
渊公爵拧着
发,随意的
在路旁的尖刺型路灯上。
“你有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那条龙怎样了。”
渊公爵捏着她的
,沉声说道。
血稚看见自己的无
尸体被一群燃烧着烈焰的怪物撕扯着,散落一地。
渊公爵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你是不死的,但我有一万种方法折磨你。”
“在明天到来之前,在你的主
回来之前,我会让你感受到世间的亿万种痛苦……”
“除非你告诉我,那条龙的下场。”
他伸出手,将一朵烈焰放在血稚的
下面,不断的炙烤着。
血稚疼到了极致,死死咬住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直到某一刻——
“那条龙觉醒了。”
她终于忍不住说道。
渊公爵嘴角扯起一个弧度,微微低下
,看着她那充满哀求的双眼。
“你这种垃圾东西,给我当舔鞋底的
才,我都嫌脏。”
他看着她,将那朵火直接塞进她的嘴里,得意地继续说道:
“继续感受痛楚吧,折磨你只是我的一点小小兴致。”
血稚感觉自己被对方抓着
发提了起来。
“或许你以为说了那条龙的事,我就会放过你?”
“不。”
“修普诺斯,给我肢解了她,然后把她的一切做成标本,浸泡在邪能酸浆里——”
“她是不死的,哈哈哈哈,晚点我要看看这种不死的东西是如何享受那种痛苦。”
“所以把她的脸剥下来,单独做一个标本,等我来看。”
那颗漂浮的
颅恭声道:“是,主
。”
血稚感受着无尽的痛楚,看着对方满脸的
虐,心
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过去的一幕幕。
——自己诞生于众的尸体之上。
囚禁在劫魔们的青铜之门里。
无数年后。
那个少年带自己离开了那个只有无尽绝望的地方。
再然后……
每一天都过的平平澹澹。
要么是跟沉飞雪研究怎么炒菜做饭,要么是呆在吧台后面,随意的喝点小酒,看着外面湛蓝的天空,看着那风吹过黄沙。
少年很少使唤自己。
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
直到——
自己不断想办法背叛他。
比如此刻。
——一阵超越极限的痛楚传来。
血稚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
——
接下来的每一秒都是超越极限的痛楚,漫长得如同永恒,令她的思维支离
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