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注定无缘了,楚年也就不想这个了,继续跟大嫂问江自流的事。
但大嫂确实是知之不多,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好在知道了罗夫子这个信息,且楚年跟罗婶也接触过一次了。罗婶是个善良的好心
,看上去还很喜欢江自流,连喊他都是亲昵的喊“阿流”。
看来下次可以去罗夫子家了解了解江自流的
况。
想到这,楚年倏然反应过来,罗夫子夫妻格外喜欢江自流?
刚刚大嫂还说罗夫子曾亲自上门劝学来着......难道,病美
其实还很会读书?
但好像也没什么用?
先不说江家就不可能让他读过书,就算他读过书,认识字,身体这么差,也没什么用,还能科举不成?
再说了,就算科举,跟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呀。
正好粥也放得冷了,吃起来正好,楚年暂时不想了,专心吃起粥来。
吃完后,楚年端着同样晾好了的粥去喂江自流。
不过江自流吃起来兴致并不高,也没有吃完。楚年感觉他似乎也不喜欢蘑菇粥。看来,病美
还挺挑食,就喜欢面食?
——
经过大半天的酝酿,到了晚上,雨终于是下下来了,再不下来,楚年都快以为老天爷是难产了。
酝酿的久的雨就是了不得,一声惊雷后,势如
竹,刷刷刷地就开始往下掉,宛如天上是
了一个
,滔滔不绝的天水全泄了下来。
电闪雷鸣雨又大,楚年躺在床上,属羊都数到一百只了,都快把自己给数饿了,还是没能睡着。
要只是睡不着也就罢了,还冷。
大风哗哗哗地刮,把小
门拍的那叫一个啪啪作响,每响一下,楚年就觉得有一道风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过了一会儿,楚年的手脚开始发凉。
哎,
更半夜,屋外狂风鄹雨,屋内挨冻失眠,这是什么
间疾苦。
楚年转
去看江自流。
黑灯瞎火的,只是看江自流的话,根本就不知道他睡着没睡着。于是楚年小声地问了一声:“夫君,你睡着了吗?”
江自流本来一直都是安安静静躺着的,忽然听到楚年出声,才知道楚年还没有睡着。
江自流的手动了一下。
楚年察觉到动静,便知道江自流也没睡了。
于是楚年从床上坐了起来。
旁边江自流动了动,不知道楚年要做什么?
“夫君...”
楚年低低地叫了一声。
江自流眸光微闪,不知道楚年突然坐起来,直勾勾盯着自己看,并且这样叫自己...是有什么事?
都这么晚了,不睡觉,还能有别的什么事?
好像没有。
那...难不成,是想继续下午没有完成的事
么?
“夫君,这也太冷了啊!你冷吗?”楚年的声线骤然拔高。
江自流:“......”
“不行,我要去抱床被子过来。”楚年咬牙。
靠,正好江家二老不在家,把他们床上的被子抱过来盖!
这么想着,楚年披好衣服,翻身下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