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因为你还没做值得让我们说谢谢的话。「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卡特琳娜接道，看向陆离：“它还在追你吗？”
“嗯。”
巨型模特的恶意不曾消失，只是减弱了一些。
“真该死……”卡特琳娜咒骂一句，催促失落的普修斯：“鬣狗，我们离午夜城还有多远。”
“我不知道……我得看看这里是哪。”
普修斯说，离开
窟前打探信息。
陆离和卡特琳娜跟在后面。
他们没离开窟太远。如果巨型模特突然出现，他们来得及躲回窟。
不远处与异
谈的普修斯忽然抬起尾
，狗一般摇晃。
“希望有好消息。”
卡特琳娜靠在冰冷的岩壁上无力说。几小时的长途跋涉，又受了伤，她很想好好睡上一觉。
最好能再泡个热水澡——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
摇着尾的普修斯回到陆离身边，稚
脸庞带着喜悦：“前面支线有虫道，我们能甩开它了！”
第四十九章 午夜城总站
三道
廓被虫道排出。
卡特琳娜落地时踉跄了一下，险些像普修斯一样摔出去。
大姐
从陆离怀里爬出，边爬进兜帽边嫌恶尖叫：“别再钻恶心的虫子了！”
连续通过虫让他们像是鼻涕，裹满黏
的黑袍湿漉漉挂在身上。「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大姐的
旧布娃娃外表都沾染上难受的黏。
好处也显而易见：他们能更快捷轻松地前进，以及甩开巨型模特。
陆离已经察觉不到笼罩周围的恶意。也许巨型模特已经放弃，也许因为他们相距很远。
卡特琳娜和普修斯冲向不远处的贩水商，购买水源补充缺失的水分。
地底水源的污染度远比地面那些严重，但卡特琳娜别无选择。
庆幸的是陆离并没表现出明显缺水，她不用担心陆离被水源污染。
捧起木桶里的污染水喝到撑不下去，卡特琳娜回到陆离身边，水顺着脸颊滴淌：“你还撑得住吗？”
普修斯爬不上木桶，贩水商用石碗呈水放在地上给它喝。
“还可以。”
陆离嘴唇变得
裂，不过还能忍受。
“还有多远！”
卡特琳娜朝普修斯怒喊。
如果没有巨型模特的追杀，她再也不想钻进能榨一切水分的蠕虫了。
直立起来，前爪捧着石碗喝水的普修斯喝光最后一滴水，伸出舌舔了一圈嘴角回答：“很近了，也许就在前面！”
补足水分，卡特琳娜向贩水商付款。
“2先令？为什么这么贵！”
卡特琳娜不善盯着贩水商，之前虫道的水只要先令，而且这里的水的污染程度并没比前面变化多少。
“因为前面是总站。”面孔挤满毛发的异回答。“租下这里的代价更大。”
租赁，一个代表秩序的词汇。
普修斯耷拉地耳朵竖起，仰起：“陆离先生，卡特琳娜小姐，你们听到了吗？我们快到午夜城总站了！”
“听到了。”
卡特琳娜叹了
气，不过掏钱的动作不再那么迟疑。
但当2先令消失在异袋中时，卡特琳娜忽然惊觉。
是不是因为其他也像自己一样庆幸抵达午夜城总站，水价才会变为2先令？
离开虫道所在支线，一条宽阔支线笔直延伸向远方。视线尽，主线独有的整齐石砖隐约显现。
他们即将抵达午夜城。
终于……
卡特琳娜轻呼出一气，和陆离走向这场漫长旅途的尽。
平整石砖铺成路面与拱形墙体，宽阔街道两旁建立起商铺，过往行许多都是类，只有少数异异种混在其中。
午夜城总站的主线犹如地面城镇的街道，甚至比一些小镇更繁华。
【夜行者炼金材料】
经过一间店铺，橱窗里琳琅摆满诡谲异的物件。
一团蠕动的污泥、趴在橱窗前木然望向街道的发条小、一节爬行的手指、一株长在花上的
、玻璃瓶中盘旋的灰尘。
它们作为商品展示着。
“炼金？”陆离偏问卡特琳娜。
“好像是……能创造出不可思议造物的会被称为炼金师。”卡特琳娜说，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她从没接触过炼金师。
陆离已经摘下兜帽。伪装成异教徒在午夜城主线反而变得突兀。不用担心过于瞩目，奔波逃命和虫道黏让他们狼狈的辨认不出样貌。
普修斯很喜欢这里，一直在东张西望，观察店铺，观察过往行，然后浮现自卑与失落。
但这里是旧下水道。即使有着午夜城照拂，仍然滋生着黑暗。
两只异匆匆从小巷离开，连嘴角血污都未来得及擦掉。
陆离望向他们走出的暗线小巷，一名少
靠在污水横流的湿冷墙边，残缺身躯遍布啃噬的痕迹，被划开的胸腔瘪下，最柔的内脏已被掏出分食。
陆离略作停顿，走到小巷边。
浓郁血腥味被污秽恶臭掩盖，少靠着墙壁，眼眸已经失去采。
“她死了吗？”卡特琳娜皱眉问。
话音落下，陆离看到少的睫毛颤了颤。
“快了。”
要不了多久。
或者说，少还活着意志已经足够坚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