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我有空就会来看宝玲姊，
多时一起到外面抽烟聊个天，少时就进小客厅休息一下。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若赶时间她会让我闻一闻、摸一摸，快速帮我吹出来。时间够就如我所愿地让我
她的膣
。她会自己扳开
毛浓厚的
掰，舔着红唇自嘲说「五十岁的你还要啊？」每当她这么说，我就
得特别猛。然而，客因为进
夏季变多了，每次来至少都有两三，宝玲姊就没有再让我听她的经典卖臭声。
这段关系持续到秋天，我因为换了工作又特别忙碌，渐渐地不再上宝玲姊的店。我打电话到店里时，她总是很忙的样子，之后连电话联系也断了。两年后重回故地，只剩阿素和她的老公继承这间店。
现在我还是经常想起那段特别的
体关系，想着宝玲姊的声音，想着充满汗臭味的小客厅，好像她还在我耳边低语。
『来，臭哦！』
五十四岁的宝玲姊，想必更有韵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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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工作关系，年后我经常往东部跑。每次通过漫长的雪隧，乘着小雨而至的清新空气都让有置身异国的错觉。这里看得见山的地方压倒
地胜过北部，大路山路跑起来都很舒服，勤奋工作的
也别具风味。
过去兼卖冰箱那段时期，我在宜兰认识了位和老公一起卖蜜饯的风骚老板娘，她的名字很好记，万宝路的路改成玲，万宝玲。
宝玲姊是那种大方好客的，只来她店里买东西或许会觉得她嗓门大，大到在隔壁关着的店门
抽烟都听得清楚她在喊什么，有点扰清静的感觉。可是你再来，她就是会认得你。多久前来的她可能会
凑，但她不会认错，第一次和再上门的客分得非常清楚，我还没听过她因此闹笑话。
「阿ㄅㄧㄤ啊！纠固某来啊！」（很久没来啊！）
「阿姊！」
以前为了讨宝玲姊欢欣，我学了段时间台语，后来回北部全都忘光光了。看到身穿茶色薄外套配老土花衬衫的她一如往常地站在柜台内，两手扶在压了多张杂志剪报的桌面上、朝门扬起红唇眯眼微笑的媚态，一瞬间让我有
时光倒流的错觉。
宝玲姊今年五十二了，她的打扮和韵味仍与十年前似。举手投足的妩媚少了些，腰身丰满起来，
房也因为丰腴的体态更壮观。我听说她老公是在前年走掉的，这之后她依然有好好对待自己，知道这件事的都会为她感到高兴。
「来！这个
味蜜枣，好吃喔！」
吃着宝玲姊推荐的蜜枣，和她会笑的眼睛不时相望，我好像变回初次上门的自己，被她的眼、红唇、嘴上的浓痣电得小鹿撞。01bz.cc当她抬起手臂拿柜子上的青芒果，我的双眼条件反
般盯向她胸，脑内不断重播红唇述说的味。虽然没有真的从她的茶色巨闻出味，鼻子却捕捉到溷杂
脂香气的汗味。
宝玲姊的体臭……我非常喜欢。
「看什么看什么，眼睛看什么呀！」
「没啦……」
我急忙左顾右盼，双颊都害臊地红了起来，还好店内一个客也没有。四十多岁还能这样害羞，也只有在年纪更大的姊姊面前吧。
「来，这包你带回去。那边喜欢的自己装袋，算你便宜哦。」
「好。」
宝玲姊说的便宜是真的便宜，没对折也有个六七折。但是那些都不重要。
我没有立刻转身，反而站在原地看着宝玲姊。我还没有正式向她表达哀悼之意，脑子却幻想她越发成熟后的体，这样的矛盾正在我脑内天
战。如果连我都有自觉，宝玲姊肯定也看出来了。
她那双处变不惊的眼睛停顿了四、五秒，然后用更温吞的力道眯起。
「阿ㄅㄧㄤ，你累了。来，东西放着。阿素啊！阿素！来顾！阿ㄅㄧㄤ你来，去坐一下。」
我跟着宝玲姊进到店里面，穿越狭窄的走廊，来到后面的小客厅。体型比宝玲姊大一号的阿素姊是
一次见面，脸颊鼓鼓的，嘴里还咬着洋芋片。她拍拍手后把电视关掉，似乎明白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出去前还把小客厅卷起的门帘放下。
「她是阿素，这样，会算数，就是
吃。」
说到「这样」时宝玲姊手指在太阳
旁转了圈。其实我没怎么在意。反倒是宝玲姊从我进门后就一直讲腔调颇重的国语，让我觉得她是在配合我，有点过意不去。
小客厅的灯泡差不多要坏了，唯一的窗户外给纸箱挡住，屋内视野相当昏暗。里面就一张快怀掉的黑木双椅，一张补强过的单椅，宝玲姊忽然拍了下我
，要我坐到双椅去。她自己坐在单座上，脱去薄外套，拿起桌上的香烟。我见状也从裤子袋里取出烟盒。
「来，你过来。」
宝玲姊把烟叼着没点火，等我点完火才要我凑近。她用涂了红色指甲油的食指与中指夹住烟身，含着滤嘴的红唇噘起，拍掉我抓着打火机的那只手，要我跟她接烟。当下我没想那么多，等她从鼻孔
出第一道烟雾时，才有种好像当初背着她老公偷来的刺激感。
「最近那个肺炎闹起来啊，都没什么客啦。」
「这样啊……」
边抽烟边说着无关紧要的事
时，宝玲姊很自然地解开花衬衫扣子，再取下撑起两团浑圆的朴素罩。罩一放开，圆鼓鼓的就整个塌垂下来，黑色的晕低得比四十多岁时更下去。只要稍微往前倾身，她的黑就会与地板直视。我吞了水，摸向那对在脂味中垂下的子。
宝玲姊用她笑吟吟的眼睛盯着我看好一会。为了方便我摸，她特地从斜对角的椅子坐到我旁边。于是我也靠过去和她肩抵肩，伸手搂住她的腰，手从松开的衬衫下摸向柔软的腰，让手指贴着肌肤慢慢往上滑至垂软的房。
宝玲姊没有把这件她老公留下来的衬衫脱掉，所以我只能透过五指来捕捉她近年更趋丰满的体。大部分时间都停留在子，具体来说是晕和上。她的晕很大，表面粗糙度更胜年轻时，让我不自觉地想一直触摸晕体。也比以前更大了，好像她在店里向客推销的特大号蜜枣。
「你汗都出来了，要不要开电风扇？」
不光是我，宝玲姊自己也有流汗，虽不至于满大汗，已经能带出脂味下的体味。如果在那么重的味压制下都能闻到原本的味道，那么她的体臭应该更厉害了吧。想到这儿，我实在无法压抑，便向她撒娇了。
「我想多闻一下。」
「待会还要站到下午呢。」
「拜托嘛。」
「……腋下可以的话，就让你闻啰？」
「可以！」
宝玲姊用她涂得浓艳的红唇叼住烟，转对着我笑，嘴唇左上方的浓痣一时让我看迷。我们初次发生关系时，事后她也以相似的角度看着我，唇间叼着烟灰长长一截的香烟，迷的浓痣比更吸引我。这次她没等烟灰变长，就动起手指俐落地弹掉，然后含住短到几乎抽尽的烟吸上最后一，用稍微膨胀的鼻孔出浓浓的白烟。
我放开她那给我摸出一片汗黏触感的垂，宝玲姊旋即扔掉烟、用左肩蹭了蹭我说：
「拉一下。」
我赶紧把烟熄了，将盖住她左的花衬衫往外翻，让她左手从袖子里出来，还未伸展，就能透过狭隘的角度看见她腋下的黑毛。在我满心期待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