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松的迷彩短裤，稍微有点
的
麦色四肢
露在外，和一身汗臭的我对比十分清爽。她没有化妆，五十岁了皱纹却不太多，可能是因为
生活丰富吧。那张五官偏小的鹅蛋脸让多年不见的我感到诧异，因为我先前只在店里看过她浓妆艳抹的样子，素颜花了我两秒钟才反应过来。
「来啦，给你擦擦！」
正美姊说着就把手伸进
红背心下，从肚脐一带把背心当毛巾撑起来。她没有穿
罩，约莫Ｄ杯的子外扩又下垂，在背心上显得尖尖垂垂的，布料贴着隆起的
晕和
形成感的激凸。
我弯下身去，脸停在正美姊的下垂笋前，让她缠着背心的手伸上来替我擦拭脸上的泥
与热汗。虽然湿土气味很重，这么近的距离仍然闻到了正美姊的味。不是什么言过其实的香，是浓郁的汗臭。
闻着闻着，我不禁被正美姊的体味吸引过去，她也跟着往后退以便继续擦汗。我们一个进一个退，从长满杂
的小空地进到放置坏掉纱门的遮雨棚，正美姊笑了。
「哈哈！你
嘛啦！一直过来！」
「谁叫阿姊一直躲。」
退到斑剥生锈的铁皮墙边，正美姊终于不避了，放下脏兮兮的红衣角便扬臂抱住我的。我在这瞬间瞥见她那如后庭杂般稀疏的腋毛，随后就给她拥
怀里，鼻孔贴紧从背心上隆起的黑晕，吸嗅这个
的体臭。
「阿姊……好臭啊。」
「啊哈哈！忙到没空洗澡啦！」
「妳还在小吃部做？」
「啊不然咧！」
我也不是很在意正美姊有没有继续做小姐，只是想和她说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让我能多偎在她的胸
几秒钟，尽
吸嗅从晕传来的汗臭味。我伸手想摸她另一边的时，屋内传来叮铃铃的电话声，正美姊就像泥鳅一样溜走了。
「你先去正门那边换个鞋啦，走过去那边啦！」
我也想当个听话的阿弟，可是没摸到总觉得别扭，就固执地尾随正美姊从后门进到铁皮屋内。
这间铁皮屋不大，里又隔出许多小隔间，因此每间都特别迷你，多半也没有门。经过看似孩子的房间、堆满代工材料兼做杂物间的房间，正美姊在墙上挂有斗笠的狭长型厨房内接起饭锅旁的电话。
「嘿！我阿美啦！」
她接听话筒不是只动前臂，连肩膀都往旁边展开，长着乌黑腋毛的麦色腋带着一
好闻的汗味飘过来。我走到她身后，下架在她左肩上，两手伸进红背心内抚摸她的。正美姊温暖的身体轻震一下，接着就放松让我恣意
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