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从旁边的沙发上抓过自己的睡衣,胡
穿上,看着高强:“要是不说咱就不说,说今天就说个明白,你到底啥意思?怀疑我跟别的男
,我是
什么的,就是推销保险接触外面的
的,新工作哪里那么容易找的,我弟弟的事
不还是我去跑吗?求爷爷告
,看
脸说好话,你帮我出过一份力吗?你要是觉得受不了就离,我还受够了呢。”
黄菲菲一顿疾风
雨般的宣泄哭喊,让高强整个呆住了,虽然他心里很火黄菲菲可能出轨,但是黄菲菲的这些话让他哑
无言。
他不能给黄菲菲带来有钱的生活,那几年有个厂子上班是多体面地事
,黄菲菲也是这样才跟了他,可是现在在厂子上班已经变成了无能的另一种象征,而厂子也真的不争气的亏损,两年就开了半年的工资,原以为跟着煤老板开车挣两个钱,没想到又赶上煤炭价格刷刷往下掉,这一年多来就靠着黄菲菲推销保险赚钱才保证着一家三
的正常生活应酬,还有孝敬父母。
现在黄菲菲的哭诉让他无言以对,他也知道现在外面什么环境,一个
想在外面赚钱不付出点代价也是不现实的。可是难道自己真的能视而不见,吃老婆的软饭?高强痛苦的双手捂在脸上,整个
埋在膝盖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