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坏了肚子,腹痛不已害得他没有得逞,白白
费了他上百元买药的钱。
昨晚失手后,他憋了好几天的欲火无处发泄,便约了孙婧去开发区的那家他们经常偷
的宾馆。可是躺在宾馆床上等孙婧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不停地去思索失手邬愫雅的事
,他怀疑是被白总坑了,那春药肯定是过期了,于是便憋着怒火给白总拨通了电话:“喂?是秦主任啊?这两天玩爽了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你不好好开垦你的邬愫雅,怎么还有空给我打电话啊?”手机话筒里传来白总那慵懒的调侃声。
秦怀仁听了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想及对方的显赫背景,还是强压怒火,问道:“白总,你给我的那‘春心
漾’是不是快过期了?”
“什么?你别开玩笑了。这批药是前两个月刚才瑞士进
的,有效期两年。怎么可能过期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会这么说?”白总不解道。
于是秦怀仁把刚才他失手的事详细跟白总
述了一遍,希望能给个解释。
“什么?你怎么把‘春心
漾’放到咖啡里去了?你没看药品说明书吗?此药一遇的足量的咖啡因就会发生副作用,药效会大失的。”白总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