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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也是这样,岁月之河流淌着,有时激流险滩,有时风光旖旎,但都不会长久,更多的时候,它只是缓缓地流淌,波澜不惊,几乎察觉不到几缕波纹。
戴青冠站起来,揉了揉发麻的腿,掏出墨镜戴好,转过身慢慢走下河堤。邬愫雅应该已经出门上班,现在可以回去了。这些
子,每天天不亮,戴青冠就一个
来到这里,坐在柳树下发呆,等过了上班的时间,再慢慢走回住处,不是自己的家,而是学府路警署的值班室。他不知道是如何熬过这些天的,但是他知道,自己熬过来了。戴青冠毕竟是警官,现在更是副署长了,经历了最初的震惊和悲愤,最终还是想明白了:首先,事
已经发生,哭没用,闹也没用,只会让
更瞧不起,其次,坏事也有积极的一面,看来自己的病是可以治的,关键是需要特殊的刺激,再次,自己是
妻子的,不想离婚,那么好了,既然还要过下去,那就治病,就用那种特殊的刺激。
这一辈子,什么难处都可能遇上,躲,不是办法,一步步往前走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