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起去府衙领罪吧,罚苦役一个月。”
“总管的恩德属下没齿难忘。”
对于总管罚余小时,崔耿仁也没有多大的惊讶。
肯定是余小时的放
行径传到了总管的耳朵里。
“如此便好,滚出去吧,不要碍了咱家的清静。”
洪应说完,便
也不回的进了姐姐的房价。
姐姐仰靠在床
,由着二丫
给喂粥,看着洪应过来,强撑着要起来,洪应赶忙上前给拦住,笑着道,“姐姐,你躺着吧,下晚的时候,由郎中给你治病,不出三天,你这病就痊愈了。”
姐姐笑着道,“你又拿话哄我了,我在家里都吃了半年的药,咱们县里最好的郎中都说了,我这病啊,大概是没治的。
你也莫怪大郎,他是个有孝心的,就是没什么本事,找不到来钱的法子,就往赌坊这条路上走了,想着多赢钱带我去府城治病的。”
“姐姐,”
洪应从二丫
的手里接过碗,亲自喂她粥,等她咽完一勺子后,在她期待中的眼道,“你也切莫太心疼,我就是吓唬吓唬他罢了。”
他这姐姐还是太心软,舍不得他这外甥吃苦,这是替着说好话呢。
其实他这些年给的钱,别说给姐姐在府城治病,就是在府城买地买房子,也是够了。
只是姐姐眼前未痊愈,他不好驳姐姐的面子。
姐姐继续道,“你也是知道他的,胆子特小,别给弄出个好歹来。”
洪应哭笑不得,对着不远处站着的洪安点了点
,等洪安出去了,他才接着道,“姐姐放心,我已经让
接他回来了,让这小子守在你身边伺候着。”
姐姐听了听话,笑着道,“真是够为难你的。”
“你是我姐姐,咱们都是一家
,不要说两家话,”
洪应替着她捋了捋额前枯丝,心疼的道,“你好好休息着,不要再多说话了,养足
,我也就放心了。”
“我洪梅这辈子能有你这么个弟弟,真的是福气,你姐姐我走在路上,不知道多得意,庄里的老财主看到我都恭恭敬敬的,不敢给我委屈受呢。。”
“有你这么个姐姐,才是我的福气。”
洪安喂完碗里的饭后,亲自哄她睡下。
邱林战战兢兢地站在院子里。
屎尿在裆里,浑身难受,但是还是止不住的打瞌睡。
洪应上前两步,叹气道,“你娘这么心疼你,你倒是也争点气,不要给你娘丢脸。”
“舅舅,”
邱林扑通跪在地上道,“我知道错了。”
进了赌坊之后,他才真正的意识到他这个舅舅的权势。
赌坊的老板恭恭敬敬的斟茶,赌客老老实实地与他刷牌。
没有一个敢与他说一句狠话的。
但是,赌坊里的那些
依然不是
。
面上对他陪着笑脸,居然不准他睡觉,不准他吃饭,不准他上厕所!
他好话说尽,都没有一点儿用!
甚至最后下跪求着了,这些
也跟着一起跪!
不行就是不行!
洪应道,“知错就改才是好孩子,下去吧,洗个
净净的,睡一觉,整整齐齐的去见你娘,不要让她担心。”
“哥.......”
二丫
走上前,捏着鼻子把哥哥拉走了。
“总管......”
谭飞是按照总管的意思做的,但是此刻看到总管对待邱林的态度,他就不免跟着忐忑。
自己没有意会错总管的意思吧?
洪应扫了他一眼道,“明
王爷要微服私访,你就跟着去吧。”
谭飞拱手道,“总管放心,属下一定安排妥当。”
洪应点点
,便不再搭理他,自己坐在石凳上闭目养。
中午的时候,胡士录带着两个
徒弟过来了,先是开始熬药,太阳落山的时候开始做手术。
手术整整进行了一个多小时,被汗水浸透了胡士录才从卧房出来,对着洪应道,“有总管真气护体,修养几
便好了,在下也没有再过来的必要。
这几
太阳不错,可以出来晒一晒伤
。”
洪应俯身拱手道,“有劳胡医。”
“总管这是折煞在下了。”
胡士录心里不免暗自得意!
这个狗太监什么时候对老子这么客气过!
带着两个徒弟出了马房之后,就差点在马车上唱歌了。
老子也有扬眉吐气的一天!
小喜子站在门
,等胡士录的马车远去才进了院子对洪应道,“师父,宅院收拾
净了,徒儿擅自做主,安排了一个厨娘,两个杂役,两个丫鬟。”
洪应淡淡道,“辞了吧,咱们家是普通
家,都是有手有脚的,用不着别
伺候。”
小喜子道,“徒儿明白。”
洪应道,“明
午时备好马车就行了。”
马房
多眼杂,姐姐想晒太阳都没那么方便,还不如去城外。
小喜子道,“姑父和二郎的马车已经到了城外。”
洪应想了想道,“直接送他们到城外的庄子里吧。”
这里是和王府的马房,他把姐姐、外甥
、外甥安置在这里本来就失了规矩,要是再引姐夫过来,就更不像话了。
他这个总管,得给和王府众
做个表率。
洪梅是在夜里醒过来的,一睁眼就看到了床边的洪应。
她的手刚搭上洪应的手,洪应也跟着醒了。
“大郎和二丫
守了你一天了,”
洪应拍着她的手道,“我就让她们去休息了。”
“我这肚子痒痒的,浑身不自在。”
洪梅伸手就要挠肚子上的伤
。
洪应抓住她的手,安抚道,“继续睡吧,睡着了就没事了。”
不等姐姐说话,点上了她的昏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