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邮件类似于邮件截图的那一行字，心跳都要停止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更多小说 ltxsba.top
古陌先前说的那番理论不断在我脑海中翻腾。
这个世界改变，老天改变了自己的规则，这些鬼也变得越来越强大。即使是无意识，他们也能做到很多事
。如果命运是一根线，现在这根线已经收紧，全都系在了那些鬼的身上。和他们相关的活
被拉到他们身边，将被他们轻而易举地杀死。
我想象着那种糟糕的未来，继而又想到了一件事。
记者……这封邮件的往来双方应该是记者，就是当年罗永华找到的天下周刊记者！
我脱
而出一句话：“会曝光吗？”
古陌从容不迫，重新回到了车内，在笔记本上
作起来，同时，他淡定地回答了我的问题：“这就不一定了。可能会曝光，可能不会。谁知道呢……”
这是个不算答案的答案。
我的心里面好像多了一只小老鼠，抓挠个不停。
我的手机在这时候响起来，是陈晓丘打来的电话。
陈晓丘的车子就在我们车子后面，询问我们出什么事了。
我将手机开了免提。
“怎么回事？”坐在前面的胖子问了一句。
瘦子坐在我身边，凑
去看笔记本的屏幕，“啊”地叫了一声。
古陌正在使用的这款软件看起来十分高级。这种高级，不是因为那上面有高
莫测的代码，也不是因为程序窗画面特别华丽
致，而是因为它的简便和多功能，那些功能还非常强大。
古陌直接将邮件窗放大，将邮件箱里的邮件都阅读了一边。
邮件箱即时更新，那个伍哥似乎是守在电脑前一样，收到邮件的下一分钟，就将回复发了过去。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回复很简单，是一个数字。
这像是某种暗号。作为局外，我看不懂。
古陌翻了翻两过去的往来邮件，找到了类似的内容。
邮件再次更新，那个昵称和邮箱名显示为“郭飞”的回了个“ok”的小表，又拍了一句马
：“伍哥爽快！”
程序窗再次弹出了一个小窗，是个支付转账的页面。
“伍*”给“郭*”转账了1000元。这个数字，正好是刚才邮件往来中提到的数字。
我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注意力不禁被转移。
“你这是什么程序？”瘦子大呼小叫地问道。
古陌关掉了那个转账窗，“南宫弄出来的软件。只要输
基本的信息，姓名、身份证、手机、邮箱……网络上那些信息关联的账户和检索到的关键词都会显示出来。”
古陌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静。
我已经是出了冷汗，又觉得佩服。
瘦子怪叫了几声，末了又问道：“你们没监视我们把？”他用狐疑的眼看着古陌。
古陌翻了个白眼给他，“想什么呢？”
瘦子刚松了气。
我只听到古陌接着说道：“你们当然是在重点监控范围。”
我的身体因为这一句话绷紧，刚才担忧的事算是落到实处了。
瘦子憋红了脸。
“不只是你们，我们也一样。我们所知道的圈内，还有我们这一类，都在监控之下。不过，这也是南宫回来后弄的。程序也是他回来后新作的。”古陌滑着鼠标，“原本的网络系统，可没有办法做到这种程度。原来我们也没那么闲，吃饱了撑着去监控那么多。”
“监控到的况？”前座的胖子问了一句。
古陌回答：“没什么况。没有提到你们，放心吧。至于提到我们的，我们会锁定那些，事后将他们发布的消息给抹掉。”
我一怔，想到了之前作死小能手搞出来的事。
“不过啊，这就是个程序。好用是好用，也只是一个程序，还需要来控制。比不上圈子里找到的那几个。”古陌说道，“他们的能力才能做到真正的全方位监控，还能瞬间控制舆。我们是无法享受到这种待遇了。”
“圈子里，还不知道你们的事？”我诧异问道。
“没有传开来。知道的，也不愿意提。”古陌看了一眼我，似笑非笑，“叶青可还在我们的老巢呢。一个虚佛已经足够震慑很多了。”
我再次怔住。
“弄得好像大魔王一样。”瘦子嘀咕了一句，“说起来，你们好像跟哥说过，现在风声紧，你们这些都在忙着抓鬼。那个叶青呢？你们那个圈子里面没有准备抓他？”
瘦子的问题让我心一跳。
我已经猜到了答案。
古陌回答道：“我刚还说灵，虚佛的事已经足够震慑很多了。你们这些小年轻是雾霾吸多了，都记忆力出问题吗？”
“民庆又没什么雾霾。”瘦子噎了一下，下意识反驳，还想要说什么。
古陌抢先道：“哦，那就是天生的了。现在的，是一代不如一代。没进化，反倒是退化了。太依赖工具，所以放弃自身的能力了吧。”
话题往怪的方向偏移。
我帮着瘦子说道：“他的意思是，圈子里的终归是要解决掉叶青的。他们现在不敢对付叶青，等到局面稳定下来……”
“局面不可能稳定。”古陌打断了我的话，认真看着我道，“我们所有都清楚，局面不可能稳定。至少，接下来的几十年，不可能那么简单就稳定下来。这是遍及全世界的一次变革，全世界有多少、多少国家，就意味着要
发多少次大大小小的冲突。没有能轻易接受自己的世界正在走向末
，也没有能轻易接受类会变成一个低级的种族，被另一个种族随意屠杀。”
我皱起眉，张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鬼和，有着相同的灵魂。可要说是同一族群，的确是有些不恰当。
正如古陌所说，类已经站在食物链顶端太久了。能屠杀的，只有类自己。战争、犯罪、意外，都有可能导致的死亡。可这些，都有类社会共同的准则来约束。却是无法约束鬼。普通在鬼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其宰杀。这一现象会引起全类的恐慌，也会引起别有用心之的野心。毕竟，从变鬼看起来是很简单的事，只要死了就行了。
我对未来会发生的事感到不寒而栗。
车内安静下来，只有古陌作笔记本的声音。
“他拿到地址，带摄影师出发了。哦。要直播……”古陌眉紧锁，掏出了手机，给吴灵打了电话。
挂断电话，他合上笔记本，就准备下车了。
陈晓丘开，叫住了古陌。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他们准备怎么做？”陈晓丘补充了一句，“那个圈子里的拖延时间，控制舆论，应该是为了执行另一个计划吧？”
我握着手机，看到古陌掀了掀眼皮。
“我不是很清楚。灵打听到了一些消息。”古陌顿了顿，似是在斟酌该如何说明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