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但笑容里又带着某种复杂的
绪——我说
不清是满足、无奈，还是别的什么。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笑了一声。然后她伸手握住我的手，十指紧扣，拉着我
往安检
走去。
她的手指在我掌心里轻轻摩挲着，那细微的动作带着某种安慰，又像是某种
暗示。她的掌心有些湿，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到安检柜台时，一个中年
警官接过我们的护照和机票。
她抬
看了韵一眼，目光立刻停住了。
她的眼神从韵露出的腰间纹身开始，缓缓往上扫——
露紧身衣、镂空的黑
色网格、冷艳的脸——然后又往下扫到韵修长的双腿。那不善眼神里写满了审视
和怀疑，还有某种
对的鄙夷。
"去马来西亚哪里？"警官的声音很平，但语气里带着职业
的冷淡。
"兰卡威。"韵回答得很平静。
"目前在国内的职业是？"
"上海一家建材公司的部门主管。"
警官抬起眼皮看了韵一眼,嘴角扯了扯,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太可信的话。
"哪家公司？"
韵报了公司名字。
警官在电脑上敲了几下,动作慢条斯理的,然后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又抬
上下打量韵。她的目光停留在韵腰间的镂空网格上,眉皱了皱。
"酒店订单和回程机票,拿出来。"
语气比刚才更冷硬了些。
韵从包里拿出手机,翻出预订信息递过去。警官接过手机,盯着屏幕仔细看
,时不时抬眼看看韵,又看看手机,像是在核对什么重要信息。
她把手机还给韵的时候,目光又在韵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停在那朵梅花纹身上
,眼神里带着明显的轻蔑。
"穿成这样……也是去度假?"
她这话说得很轻,但那种嘲讽的语气和拉长的尾音,让周围几个都听见了。
周围排队的几个都朝这边看过来，有小声嘀咕着什么。我站在旁边，脸
上一阵发烫。
我的妻子被当成了那种。
而我只能站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
更可耻的是——我裤裆里的硬度不但没消退，反而更明显了。这种被怀疑、
被羞辱的感觉，竟然让我更加兴奋。
韵的脸色没变。她依然平静地看着警官，声音清冷："度假。跟我丈夫一起。
"
说完，她微微侧过身，伸手拉住我的手臂，把我往前拉了一步。
警官顺着她的动作看向我，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她的眼里写满了不屑——大概在想，这么个普通男，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老
婆？还是说，根本就不是正经夫妻？
她盯着我们看了几秒，然后慢慢拿起章。
啪——
盖章的声音特别响，力道很重，像是在表达她的不满。
"过吧。"她冷冷地说，把护照推回来。
韵接过护照，
点了点，转身走开。
我跟在她身后，推着行李快步通过安检。
走出去之后，韵轻轻呼了气。
"韵……"我小声说。
"没事。"她打断我，声音依然平静，但眼里闪过一丝疲惫，"习惯了。"
她停顿了一下，侧过看着我，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笑：
"为了你，这些我都忍得了。"
这句话说得很轻，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的胸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
我想说对不起，想说我们可以不去了，想说我不该答应虎哥……
可是这些话最终都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因为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为了我，她什么都愿意忍。
而我……
我们在候机区的角落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座位。
韵走到座位前，先用手轻轻掸了掸沙发，确认
净后才坐下。她的动作很优
雅，很讲究——先侧身坐下，然后慢慢翘起二郎腿，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
叠在
一起。
那双腿真的很美。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低看着屏幕，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着。
坐下后，她又习惯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拉了拉小外套的下摆，想让它能
稍微多遮一点露出的腰部和纹身；把几缕挡住脸的发丝别到耳后，露出
致的侧
脸和修长的脖颈。
这些小动作都带着她一贯的讲究和自律，像是在努力维持那份体面和端庄。
可这个姿势，反而让她的身材曲线更加一览无余。
那件紧身的紧身衣被她饱满的胸部撑得满满当当，两个浑圆的
房紧紧贴在
一起，挤出
的沟。布料被撑得紧绷，能清楚看到两个突起顶在上面，随着
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姿势太过露。然后她微微调整了坐姿，肩膀往前
收了收，试图让胸部没那么突出。
但这根本没用。
反而因为这个动作,那对丰满的房被挤压得更加集中,沟变得更了。而
且她一动,那两团柔软就在紧身衣下晃了晃,波
般的颤动让周围偷看的男都看
呆了。
有的假装低看手机，眼角余光却一直黏在她身上——目光从她叠的美腿
开始，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上，停留在腰间镂空的网格处，盯着那朵纹身和露出的
雪白肌肤，然后继续往上，锁定在那对饱满的胸部上，贪婪地想要透过布料看到
更多。
直到她抬起眼睛，看一下周围放松的时候，那些才慌忙移开视线，假装看
向别处。但过不了几秒，那些目光又会偷偷飘回来。有的假装看手机，眼角余
光却一直黏在她身上。有的脆明目张胆地盯着看，直到她抬起眼睛扫过来，才
慌忙移开视线。几个带着伴的男被伴狠狠瞪了一眼，但还是忍不住回再
看一眼。
我坐在韵旁边，看着这一切，心里涌起复杂的绪。
我的妻子穿成这样，坐在公共场合，被这么多男用眼神侵犯、意
……
而我就坐在旁边，什么都没做。
我凑近她，压低声音问："韵……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走路的时候，胸部晃
得特别厉害？我是说……特别明显。你穿的什么内衣啊？"
韵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一下。
她慢慢侧过，那双丹凤眼看着我。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意外和尴尬，然后
变成了某种玩味，嘴角甚至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
"我没穿。"她淡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