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把这个
孩放在心上。
然而，眼前的林悦，却与记忆中的模样大相径庭。虽然她的五官依然清秀，
但那份稚
的青涩却被现实的沧桑所取代。她的眼神中带着疲惫，也带着一丝与
年龄不符的世故。最重要的是，她此刻正衣衫不整地站在他面前，身体上还残留
着他刚刚留下的痕迹。
「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地方见面。」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自嘲，也带
着一丝淡淡的悲哀。她的目光落在杨哲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绪。
杨哲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他
的脑海中一片混
，所有的思绪都纠缠在一起，让他感到一阵窒息。他想逃离，
想立刻消失在这个包厢里，想彻底忘却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我……我还有事。」杨哲勉强挤出几个字，声音
涩得几乎不像自己的。
他根本不敢多看林悦一眼，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转身就想拉开包厢的门。
林悦并没有阻拦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杨哲仓皇的背影。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
痛苦，却又带着一丝释然。她知道，他会逃走，就像他当年从社团活动中离开时
一样。只是这一次，他们之间留下了更
，也更无法弥补的痕迹。
杨哲几乎是狼狈地冲出了包厢，他顾不上整理凌的衣服，也顾不上陈立言
还在走廊里等着。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充满罪恶气息的地方。
陈立言叼着烟，靠在走廊尽的墙壁上，他看到杨哲出来，嘴角勾起一抹意
味长的笑容。他眯着眼睛，吐出几个烟圈，慢悠悠地问道：「哟，杨小兄弟，
出来了？玩得尽兴吗？」
杨哲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勉强稳住心神，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他随
敷衍了一句：「还好，陈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根本无法掩饰内心的波澜。
他鬼使神差地转看了看身后的包厢，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林悦那张苍白
却清丽的脸。他忍不住开问道：「陈哥，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的语
气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忧和不解。
陈立言闻言，挑了挑眉，然后走到杨哲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漫不经心地
说道：「嗨，还能为什么？欠钱了呗。家里
生病，来钱最快的门道，不就只有
这些嘛。」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司空见惯的漠然，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
事。
杨哲的心猛地一沉。林悦，那个曾经在文学社团里憧憬着诗歌与远方的学姐，
竟然会因为这种原因来到这里？他莫名地感到一阵悲哀。他想为她做些什么，却
又不知道该如何开。
陈立言看着杨哲瞬间凝固的表，凑近杨哲耳边，揶揄地说道：「怎么？看
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是喜欢上她了？没事，哥给你留着。以后她就是你的专属
了。想什么时候来，哥都给你安排。」
「谢……谢谢。」杨哲随回应道。他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会来了，因为他
无法面对林悦那复杂的目光。
他只是默默地转身，也不回地离开了「丽湾」。他感到自己的步伐沉重
得像灌了铅，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而又无力。
他感到自己的内心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他开始怀疑自己一
直以来所坚守的价值观，也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他知道，自己已经无
法回到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