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好看吗？”
“嗯……”服务生的脸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结
着点
，想看又不敢看她。
“你带我去找他们。”熙想朝玫瑰园走，“对了，你叫什么。”
“牛超。”
“噗，这名字太真实了吧，来这里不应该用艺名吗？”
他低，轻咳一声：“我只是个服务生，不用艺名的。这里没
会注意我的。”
熙想优雅摇着手中法式宫廷折扇，笑而不语。
服务生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你呢？熙想是你的艺名吗，这个名字很好听。”
“……不是，是真名。”
“……”
服务生不知道该说什么，抓耳挠腮，笨拙地脸都急红了。
熙想看着他，突然说：“我觉得你可以叫晨曦。你让我想到，小时候，我坐在村
的大树下，等爸爸从城里打工回来。当时天蒙蒙亮，晨曦就那么一抹，我站在树下抬，晨曦穿过茂盛的树叶，撒在我的脸上……然后，爸爸就到了……”
她做着和回忆里一样的动作，闭上眼睛，好像真的有阳光撒下来。
服务生木讷跟着她，注视着她的侧脸。
“到了。”
“……”
服务生停下脚步，一次觉得这场馆不够大。
熙想看着玫瑰园的大拱门。
大拱门由很多新鲜的玫瑰花编成，想来这服务生衣服上的这朵就是别从这里拿的。玫瑰花飘落在地毯上，仿若婚嫁时走的花路。
她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百一十七）美鱼害我
玫瑰园像个大酒吧，热气冲天，中间用高大的玫瑰花瓶分割成不同场地。假花上
了玫瑰香水，香气足够掩盖们运动后散发的汗味。
只多闻了一会儿，这气味里似乎有催
的成分。
熙想摇着手拿扇子，觉得燥热难耐。
第一个舞池边坐了几个西洋乐师，他们用手中乐器弹奏着华尔兹舞曲，欢快节奏随着音响放大。
舞池中的扭动着身躯，用最直接狂野的方式摸着舞伴的下体，到了兴致就将对方按在地上就地
合。有男有
，分不清谁是主，谁是他们的玩伴。
舞曲盖不住高亢的尖叫声，男们骑在她们身上，按着舞曲节奏耸动阳具。们发出的
叫像是在给舞曲伴唱。
舞池旁边的卡座里，不少在围观这一幕，叫嚷起哄着。
一首曲子进
了变奏，好几个从卡座那儿过去，加混战。他们把衣服剥得到处都是，肢体缠得分不出彼此。每个的身上都有好几双手，每一处敏感点都有
抚，
里总有东西在进进出出，随着变奏更加猛烈地合。
熙想不懂这种狂野的群有什么美感，粗鲁之余又有些惊心动魄。
她红着脸背过身去，往边上走。
有个背影再熟悉不过。
熙想的目光被一旁卡座吸引过去。
林澈双手环胸坐在卡座里，面沉如水，桌上放着一杯
尾酒，但一都没有喝，冰块化了几乎要漫出杯。
他身边的比他大几岁，坐在一个健壮男的怀中，抚摸着男壮硕的胸肌。
应该是林澈的旧识，端着酒杯和他聊着什么，但林澈的回答并不热诚。
他身边没有其他，也没有如意。
熙想驻足在原地，纠结着是不是应该最后给林澈一次机会，让他把事说清楚。
但突然自嘲一笑。
她想起林澈第一次睡她的那晚，他往她身下塞了克苏鲁之吻。
那个玩具形状古怪，尺寸巨大，特意做成了触手的样子，质地却很硬。
她几乎要被林澈撕碎，以为自己会痛死在床上。
这玩具和麒麟给她看的海豚
器模型差不多，触手缠起来会是一样的尺寸大小，长度也可以控制并往里伸。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是美鱼的选。
那看似戏弄挑逗的体检，溺水窒息，学游泳，成了他的专属却要她录视频给别看……
常点点滴滴的调教似乎都被这条线串联起来。
越回忆，越无。
她不过是林澈的工具，有什么资格质问他？
熙想睫毛微颤，险些将嘴唇咬出血来。她紧握住拳，转身走向下一个区域。
“小姐，你需要面具吗？”有个服务生给她递来了一块面具。
“不用。”
她想让林澈看见，并不想戴面具遮掩。
她现在希望能立刻扒光衣服，随便找些男把她上了，让林澈亲眼看她怎么被毁掉！
这里有个下沉式棋盘游戏，看客坐在二楼栏杆边的卡座上，能将下层所有玩家看得一清二楚。棋盘终点放着一个大铁皮箱，箱子打开，放满一迭迭欧元现钞。
在金钱诱惑下，几个戴着面具，光着身子投掷抱枕大小的骰子，根据点数朝前移动。
格子里画着姿势、数和不同形状的玩具，玩具都是会所见过的。还有欢乐椅和那能将下半身全部关在里面的大方块。
她们每移动到有的格子，都要完成格子指定的任务才能继续前进。
有个投到了画着酒杯的格子。
熙想还以为是罚酒，却见两个身材魁梧的男拽着那的脚踝往上一提，把漏斗
在她l*t*x*s*D_Z_.c_小o_m里，再将一瓶白酒灌了进去。
那的在前面几个格子的蹂躏下明显红肿，这会儿疼得大叫出声。
但为了最后拿到奖金，她不敢挣扎让酒漏出来，疼得嘴唇都白了。
这招金三对如意用过，要是多玩几次能把醉死。
真野蛮！
怪不得林澈不喜欢这里。
熙想不喜欢喝酒，醉酒后再和，很有可能真的会死，她转身离开，前往下一个区域。
“呜呜呜呜……熙……唔唔唔……咳咳……熙……唔唔救……救命……”
啪啪啪——
“
死你这个臭婊子，啊……你他妈怎么那么松，给老子夹紧啊臭婊子！”
“唔唔唔……唔唔……熙想……救我……”
刚走了没几步，突然听见有在叫她。
她回到栏杆边，辨别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戴着银色面具的是如意。
她的两条胳膊绑在铁架上，下身垂着，脚尖都够不着地面。两个男握着她的腿和腰，前后地耸动。镶着钢珠的巨大阳具摩擦着她的l*t*x*s*D_Z_.c_小o_m和
门，每次一起往里，两瓣
往外分，下体几乎要被撑裂开。
但如意根本顾不得下身带来的巨大刺激，她的脑袋被颈托一样的东西朝上固定着，嘴唇上箍着开器，让她咬不下去。
铁架一侧有个站台，一个男站在那儿往她喉咙
处。
这些不懂怜香惜玉，甚至不惜弄出命来，完全没有给如意喘气的时间。
她憋得脸发紫了，说不好什么时候会被大闷死了。
“唔唔唔……我不要钱了……唔唔……熙想……好心……救我……唔……”如意呜咽祈求着，声音含糊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