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并没有任何指桑骂槐或者暗含你不找我的意思,只是单纯地表达了我认为你经常
不回消息的行为的不恰当
。并且并不是我一
对你如此行为表达不满;单纯作为一个朋友,在我的认知里都不应该经常出现这种状况。我也不清楚你在看到消息后长时间不回消息的原因;我之前也跟你说过至少两次这个问题,你每次都开玩笑式地敷衍过去。我认为我这次语气比较严肃是没有任何不当的。”
“/流汗我错了,确实,一严肃起来不敢不回”
“所以啊,不要非要我严肃才回消息,我严肃又嫌我凶”
一番瞎掰扯,最后不了了之。
五
开学以后,自从一两次在去吃早餐的路上碰见他,我们就似乎有了一些心照不宣的默契,几乎每天早上在从出宿舍到吃完早餐这一段时间里偶遇。
一般来说,我们总能在饭堂坐在一起嗦一会儿
,但仅限于吃早餐,看上去就很像再正常不过的同学关系。|网|址|\找|回|-o1bz.c/om
那段时间他的手机被管得严,于是早餐的时候他经常玩我的手机,甚至还商量着买了一对哨子作通讯用,结果是从没派上用场。
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是每次都能遇到他。
每次在食堂等待,我都感觉有一种心里慢慢落空的失去感——我并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会去或者不会去,而是不到我离开饭堂的最后一刻都不会知道答案。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无
施救的溺水者,把我每天微小却对我来说最盼望的希望溺死在等待的海洋中。
更致命的是,因为我们从未提前明示地约定过,所以在他没有出现的
子里,我甚至不能怪他不守约定。
这像一种心理对抗的失衡:我把这件事
默认为一个需要遵守的约定,他却把这件事
理解为一种长期的巧合。
后来我终于忍不住向他确认他某天会不会去吃早餐。
我大约是问过能不能每天一起吃早餐,被他一
回绝了,但后面他需要早去教室的时候,会提前给我发短信让我陪他一起去吃手抓饼。
但他也会出其不意地拐骗我。
有一周周五晚上下晚自习以后就放学了。
他来班上找我,玩了一会我的电脑,还顺便在我不知
的
况下把我桌面图标大小改了,理由是看不顺眼。
本来想把我骗去竞赛教室,结果发现竞赛教室锁门,他就直接选了一个他觉得比较“安全”的楼梯
对我下手了。
如果让我描述这个楼梯
,就是四面通风,从启天平台的楼梯上十米开外都能看见我们。
我当时拎着两包要拿回家洗的臭衣服,背着鼓鼓的书包,甚至还没来得及放下,他直接背靠墙把我一把抱过去了,咬着我的耳朵说:
“上物竞课的时候就想我孙若熙,就想抱我孙若熙。”
我愣了一会,揉揉他的
,说:“好好上物竞课。不许想我。”
其实平常他把我拐骗到竞赛教室对我下手的成功几率还挺大的。
有一次在冬天,他抱着我坐在地板上,我坐在他腿上。
坐下去的时候他轻轻的叫了一声,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地板好冰。”
我用手摸了一下瓷砖地面,确实是彻骨的冰凉。我担心地说:“还是起来吧,不然着凉了。”说着就顺势想把他拉起来。
谁知道他突然把正想要起来的我拽回他的臂膀里,把
窝进我胸前,小声地拖长了音说:“不要~你好暖~”
当然,我也会反击。
那年元宵,我们下午就放假了。
我和我爸说去北门接我,超经意“路过”他的教室。
我没有提前告诉他,只是权当碰碰运气,没想到从窗外发现只有他一个
在教室。
我走进去,发现他在写
类观察本。
我和他假装一本正经地说了几句话,正要往后走出教室的时候,他突然扭
叫住我:“孙若熙!”我“嗯?”了一下,背着重重的书包走回去,“
嘛?”我们含
脉脉地对视了一下,他微微仰
翘嘴,我就弯腰亲了上去,然后跨坐在他腿上接着亲。
他让我背着他坐,把书包脱下来,一边把我的脑袋扭过去继续亲,一边摸我的胸。
他四月初的时候去北京培训物竞。有一天他给我发消息说:“北京学物竞的
生竟然不少,40个
里面有6个(孙若熙就是逊啦”我乖巧地接受:“dbq(对不起)是我太菜”他继续接:“孙若熙特逊啦”(谐音特训班)我:“建议直接在北京找个物竞
朋友√”他:“收到,等上了北京的大学就考虑”
我:“提前给你个任务,用我高三一年时间在大学找一个
朋友,我高考完以后要带给我看√√√”他:“我记得jhn(江海宁)在疫
期间说完这句就生气了”我:“?我又不是jhn”他:“准备成为备胎罢!”
我:“话说回来我其实对你老拿我和jhn比挺有意见的”
他:“这是用来加强稳定
的措施,你可以试试经常跟我提李皓泽”
我发了一个
线熊猫脸表
包,说:“他没有什么好提的。你意思是,防止一摔就
所以要经常
考验以便适应?”
他回:“谈恋
怎么能经常
考验呢?不是考验,是根本就停不下来。(我又在玩梗了,这个是台湾飞行员的梗)。你要是有意见,我可以”他换了一个消息框,“我想想我可以
嘛”我问:“不过我好奇你跟jhn的时候可以提谁”他说:“不提,所以崩了”我反驳:“这哪里有直接因果联系啊而且说得好像到最后我俩不会崩一样只是时间问题(我突然觉得我俩都太现实了)”
由于寒假放假前在学校被关了一个月,我总是觉得自己没有休息好,于是那个学期的学期中就一直摆烂,到考前才紧张起来临时抱佛脚。
期中考前,我意识到再不学我就完蛋了,于是清明节申请了留宿,在学校自习。
他第一天下午和我说:“我下午去学校写作业,你要不跟我去物竞教室写作业吧。”我同意了,带着我的平板去物竞教室听数学网课。
他带着我上了启德楼四楼,但却没有走进四楼尽
那个熟悉的教室,而是在中间一间教室停下了。
他试着推了推门,门没有锁,就径直走进了这件实验楼的教室。
他走进了第二排的座位,我刚喊着“要找一个有
座的位置”,就发现每排桌子侧边有一个
座,于是就第一个位置坐下了。
他往前走了两个位置,刚在中间的位置上坐好,就发现我和他隔了一个位置,便拍了拍我们中间那个凳子,让我坐过去。
我刚把充电线连上,说:“我的线不够长,我就坐这儿了。”他就抬起
往我这边挪了一个位置,把他的书一
脑扒拉过来。
我开始专心致志地听网课做笔记,他却不安分地把手放到我的腿上。
我没有看他,只是用左手把他的手放回去,他又把手放回我大腿上,缓慢地摸着。
我放弃了,继续专注于我的网课,任凭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我正低
做笔记,他突然和我说:“抬
!”我下意识抬起
,才发现他靠过来,用自拍的姿势举着手机。
我一抬
,他抓紧时机摁下快门,拍到了一张他看着镜
温柔又调皮地笑着、我抬
却没有看镜
也没有笑的自拍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