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婴儿,就是自己的宝贝儿子!
“苗苗!”
石香兰发出惊叫声,扑上去将两臂伸进铁笼,隔着栏桿抱起了婴儿。
小家伙睡的正香呢,
鼻平稳的呼吸着,看上去安然无恙。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护士长喜极而泣,连连亲吻着心肝宝贝稚
的脸蛋,一直悬着的心总算稍微松了些,但跟着又发起愁来。
孩子是没事,可是怎么把他弄出这个铁笼子呢?栏桿之
间的缝隙太小了,连小脑袋瓜子都出不来。
她不得不又将婴儿放回到摇篮里,在一根根栏桿上触摸着,很快就找到了笼门,可是马上就发现上面挂着一把沉甸甸的铁锁。
就在这时,一阵夜梟般的怪笑声突然响起,室内灯火通明。
石香兰出其不意,心脏都吓的差点跳了出来,惊魂未定的转身望去。
只见宽敞的厅室正中摆着一张沙发,有个戴面具的男
正端坐其上,全身光溜溜的只穿着条裤衩,大模大样的翘着二郎腿。
看到那殭尸般的可怕面具,
护士长尖叫一声,
不自禁的退了两步。
“你……你是谁?快让我们母子离开这里,不然我要报警了!”
阿威喋喋怪笑,嘶哑的嗓音充满
邪:“好不容易才把你请来,何必那么急着走呢?起码也应该赏脸陪我玩一玩吧,我对石护士长可是仰慕已久了啊……”
石香兰越听越觉得这
的声音耳熟,
的直觉告诉她,对方一定是自己见过面的
。
“请把面具摘掉!”
阿威目光闪烁:“我的脸被硫酸烧燬了,已经吓死过十几个
,你还是别看的好……”
“你骗
!”石香兰忽然镇定了下来,生气的打断了他,“你当我认不出你是谁吗?”
她从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阿威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全身剧震,霍地从沙发上站起。
“无耻!”
护士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温柔的俏脸上露出少有的鄙夷表
,“用这种下三滥的骯脏手段强迫
,我永远也看不起你!”
阿威恼羞成怒,厉声大叫:“看不起我又怎么样?今晚我照样能
到你!”
“痴心妄想!”
石香兰脸色煞白,身体虽然微微有些颤抖,但秋水般的明眸里却满是坚定不屈的神色。
阿威的双眼像是要
出火来,狠狠的瞪着这美貌端庄的
护士长,各种滋味一起涌上心
。迫不及待的对石香兰伸出了魔爪!
此刻,这位美丽动
的
护士长就站在眼前。她的容貌跟石冰兰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没有妹妹的那种威严冷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少
特有的妩媚风韵。
不过,她的身材倒是跟妹妹一样的惹火,胸前那对
房丰满的令
咋舌,将护士服撑的高高的鼓了起来。
阿威只看的双眼发直,忍不住举步走了过去。>ltxsba@gmail.com>
“你想
什么?别过来……别……”
石香兰失声惊呼,本
能的向后退去。
“来吧,美
儿!”阿威像老鹰似的张开双臂,
笑着向她
近,“我保证的你舒舒服服……”
“走开!别过来呀……走开……”
护士长无路可逃,被迫一直退到了墙角。她的俏脸上已经恐惧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
都在控製不住的发抖。
阿威贪婪的嚥了
唾
,盯着那因惊吓而急促起伏的饱满胸脯,又往前走了两步。
“站住!”石香兰的声音颤的厉害,“你再过来,我就一
撞死!”
她说着,额
盯住坚硬的墙壁,脸上一副宁玉碎不瓦全的悲愤神色。
阿威满不在乎的耸耸肩。
“好啊!既然你不想活了,那我就做个好事,让你儿子也跟你一块死吧!”
他转身走到铁笼子旁边,右臂从栏桿间伸进去,像抓小动物般将婴儿一把拎起。
“别碰他!”
石香兰惊叫着冲了上来,对亲生骨
的关心使她忘记了一切危险,奋不顾身的扑到了笼子旁边。
阿威的目的就是要把她骗过来,哈哈一笑,突然又把婴儿拋回了摇篮,张臂将自己送上前来的
护士长搂进怀里。
“看你往哪躲!”
他怪笑着低下
,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住了石香兰柔软的双唇,同时两只手伸到她胸前,老实不客气的抓住了她高耸的
峰。
“唔、唔唔……”
护士长被吻的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才挣脱,可是对方仍然紧紧握住她丰满的
房不放。她气的脸色惨白,扬手“啪”的掴了他一记清脆的耳光。
阿威眼露凶光,也还以色的回敬了石香兰一
掌,打的她脚步踉蹌眼冒金星,白
的脸颊上冒出了几道红肿的指痕。
“他妈的,是不是想要我现在就杀了你儿子?”
他怒吼着,一只手又伸进笼子里,作势要去抓起婴儿。
“不要!”石香兰惊慌失措的大叫,“别碰我儿子!你有什么手段就冲着我来……”
她又扑了上来,不顾一切企图阻止对方。阿威冷笑一声,随手将摇篮推远了些,距离上刚好让
护士长够不着,然后掉
回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苗苗,苗苗……”
石香兰语带哭音,眼睁睁的望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小家伙经过这么一折腾已经醒了,正眨
着乌溜溜的眼楮安静的躺着。她拚命的伸长手臂挥舞,肩膀都
的陷进了栏桿间的缝隙里,可是指尖却差着那么
几公分碰不到摇篮。
过了好一会儿,
护士长才绝望的放弃了,慢慢的抽回手臂,转过身来怒视着恶魔。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母子?”
阿威的语气充满恐吓的意味:“那就要看你听不听我的话了!”
“只要你别伤害我儿子,要我做什么都行!”
这一瞬间石香兰暗暗下了决心,孩子是过世的丈夫留下来的惟一骨血,不管自己遭受到多大的屈辱,也绝不能让他受到半点损害。
“好,你过来!”
阿威轻佻的勾了勾手指,就像是在招呼一个下贱的风尘
子。
护士长拖着沉重的脚步,无可奈何的走到了他身前一米远处停下。她的脸上挂着泪痕,然而目光里却有种凛然不屈的神色。
“呆在那里
什么?还不自己把衣服脱掉?”
石香兰的心一下子抽紧了,儘管她已经做好了失贞的准备,可是要她当着色魔的面自己动手宽衣解带,还是让她一时间难以承受。
“别磨磨蹭蹭了!”阿威不耐烦的威胁,“我没有什么耐心的,不想儿子有事就给我快一点!”
石香兰身躯一震,赶快伸手到胸前,颤抖着解开了衣服上的第一粒扭扣。
时值初秋,她穿的是一身洁白素净的连身护士服,裙摆刚好遮到膝盖,纤浓合度的小腿上包里着半透明的纯白丝袜,玉足踩着一双半高根的白色帆布鞋。
这是协和医院里所有护士的标准打扮,从上到下一身全白的装束,恰好衬托出了
护士长高雅静的气质,看上去就像一个圣洁的天使。
不过,那过于丰满的胸脯却实在太显眼了,两个巨大的
房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