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他在心里暗骂，手指在键盘上无意识地敲击着，“明明这周累得像狗一样，只想赶紧下班回家躺着。这
是工作狂吗？”
更让他烦躁的，是这一周以来的疏离感。
自从那天在地下室发生了那场疯狂的调教之后，陈月就像变了一个——或者说，变回了原来的那个。整整五天，他们在公司里偶遇过几次，她都只是冷冷地点
示意，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多停留一秒。那种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大川产生了一种严重的自我怀疑。
那天晚上的事
，真的发生过吗？
那个戴着套、流着
水、撅着
求他在身上烙印的母狗，真的是眼前这个气场强大的强吗？
还是说，那真的只是自己做的一场荒诞的春梦？又或者，对他来说是刻骨铭心的征服，对她而言，只不过是一场用来缓解压力的、随时可以抛弃的“角色扮演游戏”？
大川看着陈月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如果只是游戏，那他在她眼里算什么？一个免费的按摩
？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去的工具？这种巨大的身份落差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屈辱和失落。他觉得自己像是个被始
终弃的小媳
，而那个提起裤子就不认的“渣男”，正是此刻高高在上的陈董事长。
“……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结束吧。大家辛苦了，周末愉快。”
陈月的声音打断了大川的胡思想。她合上文件夹，动作
练利落。
“陈总辛苦了。”
“陈总周末愉快。”
高管们纷纷起身，收拾东西离开。会议室里充满了椅子挪动的声音和虚伪的寒暄。大川也慢吞吞地站起来，把电脑塞进包里，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直接溜走，去喝杯酒忘掉这该死的纠结。
流逐渐散去，会议室变得空
的。
大川磨蹭到了最后，当他走到门，手刚搭上门把手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平静的声音。
“大川，你还没走。”
大川的心猛地一跳，像是漏了一拍。他僵硬地转过身，发现陈月依然站在主位上，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此时，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夕阳的余晖将陈月的影子拉得很长，投
在光滑的会议桌上，显得有些孤寂。
“嗯……刚才整理了一下会议纪要。”大川撒了个拙劣的谎，喉咙有些发，“陈总还有什么指示吗？”
他刻意用了“陈总”这个称呼，带着一丝试探，也带着一丝赌气。
陈月没有立刻回答。她缓缓地摘下那副黑框眼镜，随手放在桌上，然后抬起，那双原本冷漠的眼睛此刻正定定地看着他。没有了镜片的遮挡，大川惊讶地发现，她的眼角竟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意，那是只有在极度压抑后才会流露出的渴望。
“果然。”她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你还在怀疑，是吗？”
“怀疑什么？”大川明知故问，手心却开始冒汗。
陈月没有说话，而是迈开长腿，一步步向他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大川的心跳上。
她走到大川面前，两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大川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高级香水味，混合着某种若有若无的、让他血脉孡张的雌
气息。
今天的陈月，包裹得实在太严实了。白衬衫的布料虽然昂贵，却并不透明，完全遮挡了里面的风景。大川看着她那张
致妆容的脸，实在无法将她和“母畜”这个词联系起来。
“你在怀疑，那天的母畜，到底是不是我。”陈月的声音很轻，却像炸雷一样在大川耳边响起，“你在怀疑，我是不是把你当成了用完即弃的玩具。”
被戳中心事的大川脸色一变，刚想反驳，却见陈月突然抬起手，放在了自己衬衫的领上。
“咔哒。”
第一颗扣子被解开了。
大川的呼吸瞬间凝滞。
“咔哒。”
第二颗。
陈月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涂着低调的
色指甲油。这双手刚才还在指点江山，此刻却在做着这种充满暗示的动作。
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原本严丝合缝的领缓缓敞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那
不见底的锁骨窝。
大川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的动作。
终于，陈月解开了胸前的所有扣子。她并没有穿内衣。或者说，她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来束缚她那对早已属于主的
房。
她猛地掀开左侧的衬衫衣襟。
“嘶——”
大川倒吸一凉气，瞳孔剧烈收缩。
在那原本洁白如玉、丰满挺拔的左之上，赫然印着一个鲜红刺目的印记。
那不是画上去的，也不是贴纸，而是烙印在皮
里的伤痕。那个字并不大，只有硬币大小，但笔画清晰，苍劲有力，像是某种耻辱的勋章，又像是一种代表解脱的印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