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开
。
「直说，我不喜欢别
对我吞吞吐吐的。」
「刚才您说过，要喂小狗喝
的。做黎总的狗，是不是……能喝到黎总的？」
黎黛脸上的笑意瞬间冷了下来。她收回手，声音凉得像冰：「滚，想得美！」
林湛被她一瞪，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却又不甘心地说道：「那黎总把我挑逗
得这么硬，你得对我负责！」
黎黛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轻笑一声，笑得像黑玫瑰在夜里悄然绽放，又冷
又艳。
「呵呵，负责？……」
黎黛站起身来，淡淡地说道：「给我站起来，转过身去。」
林湛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照做，心里隐隐带着一点期待。
（她要
嘛？是要惩罚我，还是奖励我……）
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十几秒后，黎黛慵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转过来吧。」
林湛转过身，一眼就看见她手里拎着一条黑色蕾丝内裤。黎黛随手一抛，内
裤
准地落在他脸上，盖住了他的眼睛。林湛扯下内裤，看着手里的布料，闻到
那
熟悉的、属于她的腥甜味，带着她体温和体
的温度，脑子「嗡」的一声，
手却不受控制地紧紧攥着那条内裤。
（总裁把内裤……给了我？！湿的……原味的……全是她的味道……）
林湛激动得要命，像是一条捡到骨
的小狗一样。他的心跳如鼓，指尖发抖，
下身硬得发疼。黎黛已经坐回沙发，翘起了二郎腿，「这条内裤和上次的文胸是
一套的，拿回去打飞机吧！」
林湛攥着那条内裤，羞恼、激动在心里混成了一锅沸腾的油。而他只是低着
，装做不动声色，像从喉咙
处闷声挤出来一句：「谢谢黎总……」
（现在我像一条小狗，被你踩在脚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一条母狗，
被我狠狠压在胯下！）
「真乖，只有听话的小狗才有喝哦！」黎黛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伸脚轻轻
踢了踢他的膝盖，「今天在餐厅答应主的话，牢牢记住，以后乖乖给我做事，
懂了没有？」
「懂了，我会听……听
王的话的。」林湛还不习惯「主」「小狗」的身
份，而是用「王」称呼黎黛。
将近晚上十点，林湛下了出租车，沿着熟悉的小巷往小区走。巷子处，那
抹
紫色的霓虹又亮着——「莎芙之诗sappho『spoem」。
林湛驻足在酒吧门外，盯着那块亚克力招牌，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我
从黎总家里出来后……黎总和万绯儿有没有又打电话，她们有没有又聊起那条
「小狗」？……绯儿姐知不知道那条小狗就是我？……要不要进去看看呢？
里面的光比记忆里更暗、更黏。紫与酒红
织成一池晃
的葡萄酒，法语
香颂像融化的太妃糖，一点点往骨缝里灌。
林湛一眼就看见了万绯儿。她坐在最处那张暗红丝绒卡座里，姿态像一只
刚睡醒的猫。香槟色吊带裙薄得几乎透明，灯光从背后透过来，把胸前饱满到夸
张的
廓勾得纤毫毕现。她的裙摆只盖到大腿根，随着她轻轻晃动的腿，布料时
而滑上去一点，时而滑下来一点。
万绯儿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茶杯博美，小狗崽子耳朵软软地耷拉，正用
的小舌一下一下舔她指尖的酒渍樱桃，舔得她指尖亮晶晶的，像涂了蜜。她的
指尖偶尔碰到小狗的鼻尖，声音又软又宠：「乖一点，别闹。」
万绯儿旁边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她穿一件oversize的白色衬衫，下摆
盖到大腿中段，露出两条笔直纤细的腿，帆布鞋净得像刚放学的高中生。可
五官却长开了，鹅蛋脸，眉眼清纯又带一点天生的媚，鼻尖有一颗小小的美痣。
「小姨，我就是想你了嘛，所以过来看看你。」少的声音软得像刚化开的
棉花糖。
万绯儿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语气里带着宠溺的责备：「想我也不行，我
这地方是谁都能来的？你一个上学的小姑娘跑到这里成何体统。」
少撇撇嘴，忽然指着刚走近过来的林湛，用亮晶晶的眼睛打量着对方：
「他一个大男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行？」
万绯儿这才抬来，然后看见了林湛。她的桃花眼眯了一下，随即弯成月牙，
笑得又懒又媚：「哟，林湛？你怎么来了？过来坐吧。」她怀里的小博美听见声
音，耳朵抖了抖，冲林湛「汪」了一声，又把脑袋埋进她胸前继续舔樱桃。
林湛硬着皮走过去，在对面坐下。少撑着下
盯着他，问道：「小姨，
这位帅哥是谁呀？」
万绯儿把小狗往怀里拢了拢，笑着介绍道：「檬檬，这是小姨的朋友，叫林
湛。」又冲林湛抬抬下，「林湛，这是我外甥，檬檬。」
檬檬眼睛一亮，冲他伸出手：「林湛哥哥好～」尾音带着一点上扬的俏皮，
笑起来梨涡浅浅，鼻尖那颗小痣一跳一跳。
林湛握了握她软软的小手，回应道：「小妹妹你好。」
檬檬眨眨眼，忽然坏笑道：「小姨的朋友？是男朋友吗？」
万绯儿立刻伸手敲她额，语气半嗔半笑：「无法无天，连小姨的玩笑都敢
开，跟你姐一个德行，没大没小！」檬檬捂着额，「略略略～」吐了吐舌。
林湛被这小美弄得有些不自在，赶紧摆手解释：「绯儿姐跟我只是普通朋
友……我刚下班回来，特意过来感谢绯儿姐，上次她给我介绍了桓橡的工作。」
万绯儿微笑道：「这么客气呀？其实我也没帮什么忙。呃……你怎么这么晚
才下班啊？」
林湛咳一声：「手里有点事，加了会儿班……然后送了一个领导回家。」
万绯儿挑眉，声音拖得老长：「哦～？哪个不知好歹的领导呀？这么晚了还
让你送？告诉我，我回跟你们黎总说说去。」
林湛心脏猛地一跳，忙道：「不用不用！给领导做事是应该的，绯儿姐千万
别跟黎总说！」
檬檬在旁边坏笑：「这位帅哥看着挺高大、壮实的，但是见到我小姨就像见
到一样老实。」
万绯儿立刻伸手捏她脸蛋：「狗嘴吐不出象牙，小姨有那么老吗？」
林湛连忙打圆场：「没有，绝对没有！绯儿姐这么年轻，跟檬檬坐一起就像
姐妹俩。」
檬檬不乐意了，鼓着腮帮子说道：「我又那么老吗？」
林湛被这对姨甥俩一唱一和弄得哭笑不得。他一个大男，本来就与这个场
所格格不
，现在更像被两只漂亮的大小狐狸围着戏弄，紧张得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