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走路一瘸一拐，脸却红扑扑的，临走前踮脚亲了他一下：“下次……我还想……”
陈哲笑着揉她
发：“好。”
他回到家，苏婉晴还没回来。
他洗完澡，锁门，掏出飞机杯。
加热
40c，震动底座狂
模式，电动抽
机200次／分钟。
他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刚才秦芊芊哭着求饶的样子。
“芊芊……
死你……”
学校某个角落，苏婉晴坐在车里，打开手机监控。
屏幕里，儿子抱着飞机杯疯狂抽，嘴里喊着“芊芊”。
她盯着看了很久，然后，把跳蛋拿出来，拆开包装，打开最高档，塞进自己体内。
“嗡——”
她哭着把座椅放倒，手指狠狠抽，嘴里却轻轻喊：“陈哲……妈妈也想要……”
第17章母亲的跟踪
6月1
，高考倒计时6天。
陈哲的
欲在真正开荤后彻底失控。
白天上课，他盯着秦芊芊的马尾就硬；晚上回家，只要想到下午把校花到哭，他就能连
三发。
可奇怪的是，从6月1到6月4，整整四天，他一次都没碰飞机杯。
原因很简单：真实的l*t*x*s*D_Z_.c_小
o_m太爽了。
秦芊芊的l*t*x*s*D_Z_.c_小o_m紧、水多、会咬
，每次进去都像回到家。
飞机杯再仿真，也比不过活生生的少
。
于是他把所有
力
都倾泻在秦芊芊身上，白天找机会在厕所偷偷做一次，晚上在废弃的空教室又做一次。
秦芊芊被他得走路都打颤，却又上瘾似的黏着他。
两个好像在用这种方式在发泄学习的压力。
苏婉晴却陷
了另一种折磨。
连续四天，没有发作。
她每晚：00准时躺在床上，紧张得指甲掐进掌心，却什么都没等到。
空虚。
前所未有的空虚。
她开始失眠，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监控里儿子秦芊芊的画面。
那根18cm的巨物在少体内进出的画面，像烙铁一样烫在她视网膜上。
她开始用跳蛋。
每晚把跳蛋塞进去，开到最高档，却怎么也达不到以前被“无形巨”到失神的感觉。
她哭着自慰到天亮，床单湿了一大片，却依旧空虚得想死。
6月4凌晨三点，她赤脚走到陈哲房门
，手搭在门把上，却不敢拧。
她蹲在地上，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静悄悄的，只有少年均匀的呼吸声。
她突然很想冲进去，把儿子摇醒，问他：你为什么不妈妈了？
这个念吓得她自己连退三步。
她捂住嘴，哭着跑回主卧，把跳蛋塞进最
处，开到最大档，却还是哭着高
了两次，嘴里含糊地喊着：“陈哲……妈妈好想你……”
6月5，周四，雨。
秦芊芊为了避免来例假影响高考，提前吃了避孕药推迟经期，可今天开始却不太舒服，没法陪着陈哲胡闹了。
他下午写完卷子，洗完澡，22：58锁门。
苏婉晴在主卧假装睡觉，其实把手机藏在枕底下，打开监控，调成静音。
：00
锁门声。
：02
陈哲掏出尘封五天的飞机杯，加热直接40c，开启震动底座狂模式。
他站在床边，把飞机杯固定在震动底座上，巨物，闭上眼，脑子里全是秦芊芊哭着求饶的样子。
“芊芊……死你……你的l*t*x*s*D_Z_.c_小o_m好紧……”
主卧里，苏婉晴盯着手机屏幕，看见儿子抱着飞机杯疯狂抽，下体突然“嗡——”地被狠狠贯穿。
那熟悉的滚烫、粗长、带着狂震动的巨，时隔五天后，再次出现。
她“唔——！”地闷哼一声，死死咬住被角。
身体却诚实地痉挛起来。
她哭着把手机举到眼前，屏幕里，儿子每顶一下，她就被顶得向前扑一下；儿子研磨一圈，她子宫就被碾得发麻；儿子低吼着
了，她也被滚烫的
感灌满，高得眼前发白，失禁了。
她盯着屏幕里儿子后满足的表
，突然伸手，把跳蛋塞进去，和无形巨一起开到最大。
“啊啊……陈哲……妈妈也想要……”
她哭着自慰，动作越来越快，脑子里全是儿子秦芊芊的样子，却又不受控制地把秦芊芊的脸换成自己。
高来得太猛，她翻了白眼，水从嘴角流了一地。
手机掉在床上，屏幕还亮着，镜里，陈哲完后，突然抬，对着摄像笑了笑。
苏婉晴吓得魂飞魄散。
他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
她哭着爬起来，冲进卫生间，用最冷的水冲脸。
镜子里的眼尾红，嘴唇被咬
，脖子上全是自己掐出来的红痕。
她盯着镜子，突然笑了，笑着哭出了声。
“陈哲……你赢了。妈妈认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她回到卧室，把湿透的床单换掉，然后坐在床边，打开手机监控，看着儿子抱着飞机杯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笑。
她突然很想冲过去，把那只飞机杯抢过来，自己坐上去。
可她最终只是把跳蛋拿出来，清洗净，放回床柜。
她躺下，盯着天花板，轻轻说了一句：“明天……明天妈妈再试一次。如果还这样……妈妈就……投降了。”
第18章门里门外
6月6，高考前一天。
空气闷热得像蒸笼，蝉鸣一声比一声急。
陈哲从早上六点开始就心神不宁，倒计时牌上的“1”像一把刀悬在顶。
他把所有卷子撕碎，扔进垃圾桶，只是翻着笔记，回忆着知识点。
晚上吃完饭，他没有在复习，只是洗了澡，换了最净的t恤和短裤。
晚上十点，他锁上门，把灯调到最暗，只留一盏昏黄的床灯。
他没有开空调。
他想让房间热一点，再热一点。
他想让汗水和欲望一起沸腾，把所有压力都发泄出来。
他把飞机杯放在枕边，加热调到40c，震动开到狂模式，电动抽机设定为“随机度＋随机频率”。
然后，他脱光衣服，跪在床上，18cm的巨物早已青筋起，
湿亮得吓。
他吸一气，低低地、清晰地喊了一声：“妈妈……”
门外的苏婉晴，整个像被雷劈中。
她原本只是想再确认一次，却在听到那一声“妈妈”两个字时，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
她死死捂住嘴，眼泪瞬间涌出来。
门内，陈哲闭上眼，脑子里全是母亲的影子：她弯腰捡
笔时露出的腰窝，她洗澡时浴室门缝里漏出的水汽，她哭着被“无形巨”到失神的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