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清楚,
晚上可以占用您一点时间,帮我再讲解一下吗?白天课程太满,只有晚上……」
看着他诚恳又带着点不安的样子,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多么好学、多么上
进的孩子啊!作为他的老师,怎么能拒绝这样一份求知欲呢?虽然晚上原本和苍
一郎有约,但……李泽君的学习更重要一些吧?苍一郎一定会理解我的。
于是,我几乎没有犹豫,就给苍一郎打了电话,取消了晚餐约会。电话里,
我听到他声音里的失望,心里滑过一丝歉意,但看着眼前李泽君期待的眼神,那
丝歉意很快就被「必须帮助好学生」的责任感取代了。
我带李泽君回到了我和苍一郎的公寓。这里更安静,更适合专心辅导。我们
坐在地毯上,摊开书本。讲解的时候,李泽君听得很认真,不时提出问题。他靠
得有点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属于年轻男孩的气息,胳膊偶尔会碰到我的。
一开始,我心里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异样感,觉得这个距离对于师生来说,似乎
超出了寻常的范畴。
但下一秒,另一个声音就在心里响起:这有什么关系呢?李泽君是我最优秀、
最努力的学生,我疼
他、关心他是应该的。他靠得近,说明他信任我,学习专
注。我作为老师,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怎么能用那些世俗的条条框框去衡量我们
之间纯粹的师生
谊呢?这么一想,那点异样感立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
种更加宽容、甚至带着母
般宠溺的心态。我甚至主动将身体更侧向他一些,方
便他看清书上的笔记。
苍一郎突然回来,我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坦然了。正好,让他看看我认真辅
导学生的样子。我大方地介绍了李泽君,也向李泽君介绍了苍一郎。两个男
礼
节
地打了招呼。我能感觉到苍一郎似乎有点不太高兴,可能是觉得被打扰了二
世界吧。
李泽君离开后,苍一郎果然问起了我对李泽君态度转变的事。我耐心地解释
给他听,李泽君其实是个很好的学生,我以前是误会他了。看着苍一郎依旧有些
疑虑的眼神,我知道需要用点「别的方法」让他安心。我抱住他,撒娇。这招对
他总是很有效。果然,他的态度软化了下来。
躺在他怀里,我心里感到平静而满足。我尽到了一个好老师的责任,帮助了
需要帮助的学生,同时也安抚了未婚夫的
绪。只是,在闭上眼睛之前,李泽君
认真学习时那专注的侧脸,又轻轻划过我的脑海。真是个让
忍不住想多疼
一
点的孩子呢。不知道他下次遇到困难,还会不会来找我?我一定会继续好好辅导
他的。
**男主角(李泽)
记**
6月3
,第一次「家庭辅导」。
下午的课结束后,我很容易就找到了独自在办公室整理材料的藤原纪香。提
出晚上补习的请求时,我刻意放低了姿态,眼神里混合着求知与依赖。她几乎没
有挣扎,只是犹豫了几秒
,便答应了,甚至当场打电话推掉了和未婚夫的约会。
催眠指令的效果立竿见影,「宠溺」已经让她开始无意识地将我的需求优先于她
的未婚夫。
来到他们的
巢,这个充满
侣生活气息的空间,更增添了一种隐秘的侵略
快感。我故意挨着她坐下,近到能感受她的体温和柔软。她最初的身体有些僵硬,
那是她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在发出微弱的警报。但很快,催眠的强大力量便开始
运转,我「看到」她内心的挣扎被迅速「合理化」:「好学生」、「信任」、
「纯粹的师生
」……这些概念被提取出来,覆盖了不适感。她的身体放松了,
甚至主动靠近,眼神里的温柔浓得化不开。她真的开始像一个极度溺
孩子的母
亲,或者说,一个被
度暗示的服从者。
那个未婚夫风间苍一郎提前回来,撞见了这一幕。他脸上的惊讶、疑虑和强
压下的不悦,
彩极了。他显然察觉到了不寻常,但
本
的表面功夫和他的教
养让他无法当场发作。我礼貌地问好,扮演着无辜好学生的角色,内心却在冷笑。
他怀疑,但他没有证据,更无法理解发生在自己未婚妻身上的本质变化。这种明
明感觉不对却又无从下手的焦虑,会慢慢侵蚀他。
今天的测试非常成功。藤原纪香的「宠溺」指令稳定运行,她已经开始主动
为我的越界行为寻找理由,并且将我置于她的未婚夫之前。风间苍一郎的疑虑被
点燃,但又被轻易压制。这种在别
亲密关系中打
楔子,并看着他们一方浑然
不觉、一方困惑不安的过程,实在令
着迷。
下一步,可以尝试更直接的肢体接触,测试她「合理化」能力的边界,同时
进一步刺激那位未婚夫的神经。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6月4
**
**男配角(风间苍一郎)
记**
昨晚的疑虑并没有完全消除,虽然被纪香的温言软语暂时安抚,但李泽那个
身影,还有他们过于接近的距离,总是不时浮现在脑海。今天一上午工作都有些
心神不宁。
中午休息时,我习惯
地给纪香打了个电话,想听听她的声音,或许也能探
听一下她中午在做什么。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喂,苍一郎?」纪香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呼吸似乎比平时急促一
些,带着一种刻意压抑的平稳。
「是我,纪香。在办公室吗?吃饭了没有?」
「嗯,在办公室呢。刚……刚吃完,正准备休息一下。」她的语速有点慢,
像是在分心做什么。
「那就好,别太累……」我话音未落,电话那
突然传来一声极其短促、却
又清晰无比的呻吟。「嗯啊……」声音很轻,带着猝不及防的颤意,随即戛然而
止。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纪香?你怎么了?什么声音?」
电话那
有几秒钟的沉默,只能听到她略显紊
的呼吸声。然后,她的声音
重新响起,比刚才快了一些:「没、没什么!刚才不小心……碰到桌子角了,撞
到肋骨,好痛……」她解释道,但语气里的那一丝慌
和心虚,即使隔着电话线,
我也能隐约捕捉到。
碰到桌子角?那种呻吟声……虽然很短暂,但听起来并不完全是疼痛,反而
掺杂了一丝……难以形容的、类似于
动的味道?不不不,一定是我听错了,是
我太敏感了。纪香怎么可能……
「真的没事吗?要不要紧?」我追问道,眉
紧锁。
「真的没事啦,就碰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