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说。
杨生没动。
「躺下。」她重复，声音里多了一丝命令。
他慢慢滑坐到地上。水泥地很凉。暗夜
侠跪下来，膝盖分开，跪在他两腿
之间。这个姿势让他想起论坛里的那些图片，那些他写过的
节。
但这不是幻想。
她伸出手，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动作熟练得让他意外。内裤被褪下，
茎
露在空气里。半硬。
暗夜侠看着它，停顿了一秒。透过指尖有防滑纹理的战术手套，握住杨生
的茎，开始上下套弄。
动作很标准。握紧，向上拉，松开，再握紧。节奏稳定，力度适中。杨生靠
在木箱上，看着她跪在自己两腿之间，黑色战衣在昏暗光线里几乎融
影，只
有胸前的弧度在动作中微微晃动。
他应该兴奋。论坛里那些幻想成真了，暗夜侠在给他打飞机。
但他没有。
疼痛从太阳
开始蔓延，像有根针在往脑子里钻。他咬紧牙关，呼吸变得粗
重。暗夜侠察觉到了，手上的动作加快。手套的纹理摩擦着皮肤，有点粗糙，
但频率在提升。
五分钟过去。
杨生的茎在她手里半硬着，没有更进一步的反应。疼痛越来越剧烈，他额
上冒出冷汗。暗夜侠停下动作，抬看他。
「不行。」她说。
「什么不行？」
「手不够。」她松开手，茎软下去。「你的身体在对抗疼痛，
兴奋被压
制了。需要更强的刺激。」
杨生闭上眼睛。针扎的感觉扩散到整个部，他几乎能听见血管在搏动。
「那就……算了。」
「不能算。」暗夜侠站起来，走到仓库另一。那里有个生锈的水龙，
她拧开，水流出来。她摘下手套，洗手。水流声在空旷仓库里回响。
杨生蜷缩起来。疼痛开始往脊柱蔓延，像有电流在脊椎里窜动。他听见脚步
声靠近。
暗夜侠重新跪下来。这次她没有戴手套。她的手直接握住他，手心温热，
但动作依然机械。上下，上下，速度更快。
又过了三分钟。
杨生发出压抑的呻吟。不是快感，是疼。疼痛已经扩散到全身，肌
开始抽
搐。暗夜侠松开手，看着那根依然半软的茎，沉默了几秒。
「只能这样了。」她说。
她俯下身。
嘴唇碰到
的瞬间，杨生浑身一颤。温热，湿润，比手套柔软太多。她含
住前端，舌抵着冠状沟滑动。动作很生疏，像是在完成任务。
杨生睁开眼睛。她跪在那里，埋在他胯间，黑色长发垂落在地。蝴蝶眼罩
的边缘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她的喉咙吞咽，茎在她嘴里进出，发出细微的水声。
这个画面他幻想过无数次。在出租屋里对着电脑，在
夜的床上，在公司的
卫生间隔间。但现在真实发生，他感觉不到兴奋，只有疼痛和一种荒诞的错位感。
暗夜侠加快了节奏。她的手按在他的大腿上，指尖陷进里。她的呼吸变
得急促，每一次吞吐都更。唾
顺着茎身流下，滴在地上。
杨生看着她。她的睫毛很长，在眼罩下颤动。她的嘴唇被撑开，嘴角有水光。
她的喉咙在吞咽，颈部的线条绷紧。
疼痛开始退
。
不是消失，是转移。从部转移到下腹，从刺痛变成一种灼热的胀痛。茎
在她嘴里变硬，完全勃起，抵着她的喉咙处。她发出闷哼，但没有退开，反而
含得更。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
杨生抓住她的发。
不是抓，是指尖陷进发丝。她的发很滑，像丝绸。他用力，把她的往下
按。她顺从地吞得更，鼻尖碰到他的小腹。
快感终于压过了疼痛。
一种钝重的、从尾椎升起的快感。杨生仰，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暗夜
侠的舌在系带处打转，然后吸吮，用力吸吮。她的手移到他的囊袋，轻轻揉
捏。
来得突然。
杨生弓起背，手指收紧，扯着她的发。冲进她喉咙，她吞咽，然后她
退出来，咳嗽，嘴角溢出白浊。
仓库里只剩下两
的喘息声。
暗夜侠跪在那里，用手背擦了擦嘴。她的嘴唇红肿，下
湿漉漉的。她站
起来，走到水龙边漱
，洗脸。水声再次响起。
杨生瘫在地上，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疲惫，和一种空
的满足感。他
看着天花板，铁皮屋顶有锈蚀的，月光从那里漏进来。
「两小时。」暗夜侠说。她已经整理好自己，戴回手套，面罩拉正。「两
小时后疼痛会重新开始。你需要再次释放。」
杨生坐起来，拉上裤子。「所以……还要再来？」
「每过两小时，就要来一次。」她走到摩托车旁，从储物箱里拿出一瓶水，
扔给他。「直到药物被代谢。」
杨生接住水瓶，拧开喝了一。「你要在这里待到天亮？」
「我不能让你离开。」暗夜侠靠在摩托车上，双臂抱胸。「疼痛发作时你
会失去理智，可能做出任何事。必须有看着你。」
「你可以把我绑起来。」
「然后呢？看着你疼到抽搐？药丸是我给的，副作用是我造成的。」她顿了
顿，「这是我的责任。」
杨生喝完水，把瓶子放在地上。「你经常做这种事吗？」
「什么？」
「帮男
。」
暗夜侠沉默了几秒。「第一次。」
仓库里安静下来。远处传来货
的汽笛声，江风还在吹，铁皮屋顶哐哐作响。
「为什么？」杨生问，「你可以直接走。让我自生自灭。」
「因为你是无辜的。」她说，「你只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仅此而已。你
没有威胁我，没有勒索，只是……」她停住，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只是想见
我一面。」
「所以你就……」
「所以我就必须负责。」她打断他，「这是我的原则。」
杨生没说话。他看着她的身影，黑色战衣在月光下像一道剪影。高贵，强大，
此刻却因为一个陌生男的副作用而困在这个废弃仓库里。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真名。」
「你知道我叫什么。」
「叶若曦。」杨生说，「叶氏集团总裁。三十岁，常春藤mba，身家过亿。」
暗夜侠没有否认。
「那你呢？」她反问，「为什么寄视频？真的只是想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