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生低下
。「我写你。」
「什么？」
「我写关于你的小说。」他声音很轻，「在成
论坛上。幻想你被抓住，被
……羞辱。那些故事很多看，很多回复。」
他等着她的反应。愤怒，厌恶，或者直接给他一拳。
但她只是点了点。「我知道。」
「你知道？」
「我监控所有关于暗夜
侠的讨论。」她说，「你的id，你的发帖记录，你
的故事。我都看过。」
杨生感觉脸颊发烫。「那你为什么……」
「因为无害。」暗夜侠走过来，在他面前蹲下。面罩后的眼睛盯着他，
「你只是幻想，没有行动。论坛里像你这样的很多，我需要区分哪些是真正的
威胁，哪些只是……发泄。」
「所以我是安全的。」
「曾经是。」她伸手，指尖碰了碰他的额。手套的纹理很粗糙。「但现在
你知道我是谁。这就不同了。」
「我不会说出去。」
「我知道。」她收回手，「如果你想说，早就说了。你不会等到现在。」
杨生看着她。这么近的距离，他能看清她睫毛的弧度，能看见她瞳孔里自己
的倒影。「你很累。」
「什么？」
「你的眼睛。」他说，「你看上去很累。」
暗夜侠站起来，转身走回摩托车旁。「不关你的事。」
「你每晚都出去吗？」
「差不多。」
「不睡觉？」
「我睡得少。」她跨上摩托车，但没有启动引擎，「不需要。」
杨生也站起来，腿有点软。他靠在木箱上，看着她。「值得吗？」
她没有回答。
疼痛开始重新浮现。先是太阳
，然后后颈，然后沿着脊柱往下爬。杨生咬
紧牙关，呼吸变重。
暗夜侠从摩托车上下来，走到他面前。「时间到了。」
她再次跪下，解开他的裤子。这次动作熟练了一些。她含住他，舌缠绕，
吸吮。杨生抓住她的肩膀，战衣的皮质很光滑，下面能感觉到肌
的线条。
第二次
来得更快。
她吞咽，擦嘴，漱
。然后坐回摩托车，闭上眼睛休息。
第三次，第四次。
仓库里的月光移动，从东墙移到西墙。杨生记得每一次疼痛袭来，她就跪下
来，用嘴帮他释放。她的动作从生疏变得熟练，从机械变得……他不知道该怎么
形容。不是温柔，不是热
，只是一种有效率的完成任务。
天开始亮了。
仓库门缝里透进灰白的光。暗夜侠跪在那里，发凌
，嘴角红肿。她吞
下
，咳嗽了几声，然后站起来去漱。
杨生靠在木箱上，看着她走回来。她的步伐有点不稳，战衣上有灰尘的痕迹。
「还有多久？」他问。
「药效快代谢完了。」她看了看腰带上的微型显示屏，「用手就可以。」
她走到他面前，没有跪下，而是伸手握住他，开始套弄。手套的纹理摩擦着
敏感的皮肤，杨生吸气。
「这次不用……」
「最后一次了。」她说，手上的动作加快，「忍一下。」
杨生看着她。面罩下的嘴唇紧抿，眼睛盯着他的手，专注得像在
作某种
密仪器。她的手腕在动，上下，上下，频率越来越快。
的时候他抓住她的手腕。她停下，看着他释放，溅在地上。然后她
松开手，走到水龙边洗手。
天完全亮了。
仓库里能看清细节：生锈的铁架，
碎的木箱，墙上的涂鸦。暗夜侠站在
水槽边，背对着他，肩膀微微起伏。
「结束了。」她说。
杨生拉好裤子，站起来。腿很软，几乎站不稳。「谢谢。」
「不用。」她转身，面罩已经重新拉好，遮住了下半张脸。「你该走了。」
「你会忘记我吗？」杨生问，「我是说，叶若曦会记得杨生吗？」
暗夜侠看着他，很久。「不会。」
「那暗夜侠呢？」
她没有回答，而是走向摩托车。「回家，睡觉。明天醒来，这一切就像一场
梦。」
「不是梦。」杨生说。
她跨上摩托车，引擎启动。「对你来说，最好是。」
摩托车驶出仓库，消失在晨雾里。杨生站在原地，看着空
的门。地上
有痕迹，水渍，灰尘里的脚印，还有几处
涸的白斑。
他走出仓库，晨风吹在脸上。江面泛起金色的光，货
缓缓驶过。手机在
袋里震动，他拿出来看，是主管的未接来电。
新的一天开始了。
杨生推着电动车，沿着江岸慢慢走。身体很疲惫，但脑子异常清醒。他记得
每一个细节：她跪下的姿态，她吞咽的声音，她嘴角的水光，她手腕的温度。
回到公寓，他冲了个澡，换上净衣服。镜子里的眼睛布满血丝，下
有
胡茬。他刮胡子，刷牙，煮咖啡。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闹钟。上午九点，该上班了。
他关掉闹钟，打开电脑。论坛页面还开着，他写的那篇小说停在最后一行：
「暗夜侠被绑在椅子上，战衣被撕开，她闭上眼睛，等待即将到来的羞辱。」
杨生删掉了整篇文章。
然后他新建了一个文档，开始打字。
「她跪在那里，黑色长发垂落在地。月光从铁皮屋顶的
漏进来，照在她
的蝴蝶眼罩上。她的嘴唇红肿，嘴角有水光。她吞咽，然后抬看我，眼睛里没
有绪，只有疲惫。」
他停住，盯着屏幕。
手机震动，新邮件提醒。发件是一串码，标题空白。正文只有一行字：
「到此为止。」
杨生回复：「好。」
他删掉邮件，清空回收站。然后坐回电脑前，继续写那个文档。
「她说这是她的责任。她说我是无辜的。她说她必须负责。」
「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这么想。」
「但我知道，从今往后，每当我看见财经杂志上她的照片，每当我路过叶氏
集团大楼，每当我听见她的名字——」
「我都会想起她跪在仓库地上的样子。」
「以及她嘴里的味道。」
杨生保存文档，加密，隐藏在一个不起眼的文件夹里。然后他关上电脑，拿
起背包，出门上班。
阳光很好，汐城新的一天开始了。
城市另一，叶氏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里，叶若曦坐在办公桌后，看着监
控画面里
